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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丫頭把這招也教給她了？”
地鐵下面的走道，環境舒適客流量大，絕對是擺攤偷竊的風水寶地，莫莉從小商品市場進好貨，連忙跑到地鐵走道里，沒想到幾個黃金攤位早被人搶了，她只能在走道的角落裡佔了個位子，幹起了老本行——擺地攤，可惜行人在她面前匆匆走過，都懶得低頭看一眼。
“五元一個。”她一邊賣力地吆喝一邊整理著地上的卡通公仔，都過了一個小時了連一隻都沒賣出去，記得以前生意沒那麼差啊，實在不行明天把家裡的泰迪熊拿到這裡來賣。
“這個多少錢？”一個人指著一隻小豬問道。
“５元。”莫莉抬起頭保持著職業笑容，幾秒後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了。
“不要告訴我，你不吃飯就是為了到這裡擺攤？”狄斯蹲下身隨手拿起幾個公仔看了看。
“還我！”莫莉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公仔。“你又沒說過不能做副業。”
“你很缺錢嗎？”狄斯一腳跨到她身邊。“別人還以為我虐待你。”
“你就是虐待我了！”莫莉兩手插腰昂起下巴挑釁地看著他，狄斯眯起眼睛沉默不語，氣氛徹底降至冰點。
“請問……這個多少錢？”就在此時一個高中女生走到他們面前，滿臉羞澀地看著狄斯。
“十五，要不要？”狄斯轉過頭亮出了他的招牌笑容，莫莉一聽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他還真會坐地起價。
“嗯……好吧。”高中女生的聲音輕得像蚊子似的。
狄斯在地上挑了個他認為難看的賣不出去的公仔遞到了她的手上。“這個很適合你。”小女生的臉又紅了一個色系，匆忙地接過公仔放下錢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厲害！”莫莉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做老闆的就是不一樣，讓她不得不佩服。
“先生，這個小豬多少錢？”才過幾秒又有幾個女生圍了過來，當然是衝著狄斯的。
“十五，要不要？”狄斯嘴角上揚又迷倒一批，只看到莫莉的攤位上女性同胞越來越多，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包圍圈，公仔的銷路似乎好了很多，一下子賣掉一大半，莫莉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一手收錢一隻手交貨，忙得不亦樂乎。突然狄斯把她一把摟入懷裡，用身體擋住她的臉，緊接著閃光燈在他們眼前亮了下。
“這位小姐，請你不要拍照好嗎？”狄斯很有禮貌地對著不遠處偷偷拍照的女生說了句。這句話似乎提醒了這些追著男色而來的女人，她們紛紛掏出手機對準了狄斯，有些人已經開始問他索要手機號碼。
狄斯見狀臉色稍微有些變異，他在莫莉耳邊輕聲說了句，然後指向對面大叫一聲：“城管來啦！”乘她們回頭之際，他們兩人迅速地理好東西，衝出了包圍圈……
“今天賺得好多啊。”莫莉和狄斯兩人並肩走在人煙稀少的小路上，莫莉一邊數著錢一邊得意洋洋地笑道。“下次你再陪我來吧。”
“讓老闆陪員工擺地攤，你還真有創意！”狄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無理要求。“以後記往看到能照相之類的東西離它遠點。”
“為什麼？”莫莉轉過頭疑惑地問道。
“因為你已經不再是人了。”狄斯話說了一半，剩下半句讓她自己去思考。
莫莉想了半天，牛頭不對馬嘴地冒出一句。“封了鬼眼後還能見鬼嗎？”
“按道理是看不見，除非那個鬼想找你，或者……”
“或者什麼？”
“沒什麼。”狄斯微微笑道，他轉過身攔了一輛計程車，開啟後座車門對莫莉招了下手。“上車吧。”莫莉鑽進後座往裡挪了下。
“師傅，麻煩你送他到綠水別墅。”狄斯塞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