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那麼魔性,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人群自然讓開一條道路。
“去去去,都圍在這裡做什麼,該幹嘛幹嘛去”
“公安同志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許建軍那娃娃的事,村子裡麵人人都知道啊,許老六,你過來,給公安講一下,你家建軍究竟是咋回事!”
說完不忘了介紹自己是這村的支書,許老六就是建軍的爹。
說完,還不忘教訓這些個公安:
“你們是咋回事,到我們村,抓我們村幹部,怎麼連我們村委會都不通知一下,這要再整出什麼妖娥子,你們負的了責!”
幾個公安面面相覷,這是這麼一回事,許建軍一身傷,可不輕,可看這村裡的架勢,怎麼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的一樣啊。
許家人都出來澄清真相了,這事兒算是了結,不過,大寶這一扒拉,還真就讓小公安給記恨上了。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許建軍終於出院了。
他家養兔子存下的一點錢,也全沒了。
許建軍回家的第二天,籠裡幾兔子也全莫名其妙的全死了。
家裡四隻雞也沒有出籠,許家開啟雞籠一看,一個個的,不知道咋回事兒,全沒了氣息。
許父坐在門檻上,一口接一口的抽著旱菸。
許母一邊處理著家裡的雞和兔,一邊止不住的抹著眼淚。
“是誰這麼缺德,連我們家家禽都不肯放過”
建軍同志又跳了起來。
許父:“閉嘴,你難道看不出來,這些雞,都是被黃皮子咬死的”
許建軍:“如果雞是被黃皮子咬死的,為什麼夜裡沒有動靜,我家的兔子難道也是被黃皮子咬死的”
他弟弟:“你還有臉提兔子”
他妹妹:“大哥,那你說,咱家雞和兔是被什麼咬死的。”
許建軍提起兔子:“肯定是有人昨夜摸進咱家屋子了,這兔子,發明是被人扭斷脖子死的”
她妹妹:“我們家門閂的好好的,誰能進屋,是不是你為了一口肉食,將這些兔子全部捏死的”
“你放屁!”
聲音一大,又扯動起了傷口,痛的他直咧牙。
許母再也忍不住了:“大啊,娘求你了,別再鬧了成不,要不要娘跪下來求你?”
許建軍心有不甘的將兔子扔到地上,因為用力大了一些,還沒有完全癒合的肋骨,一陣陣痠痛傳出。
對這小子痛苦的模樣,最疼他的娘,都裝著沒有看見,自顧抹著眼淚,收拾起這一堆的死雞死兔。
可別小看那幾分自留地,自留地被鏟,家裡蔬菜也就斷了。
還好,建軍有個弟弟,已經成家分出去了,他家這才不至於天天靠尋野菜,哆辣醬過日子。
許家現在只希望,村民火消了,要不然,這日子,完全是沒有辦法過了啊。
只有許建軍,他還在等著縣裡的最後裁決:何高義,何二寶,這事兒沒完。
老騾子,這在這個位置待了這麼久,也該讓年輕人上位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