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掃蕩巴黎外圍戰。1878-1883年在波茨坦的柏林軍事學院任軍事史教官並晉升為上尉。在研究普法戰爭史的時候,他發現,這次戰爭並不是當局讓全世界軍事史學家相信的那樣是一次短期的速決戰,實際上巴黎包圍戰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加上甘必大組織國民自衛軍在外地的抵抗,新的法蘭西共和國已經能夠動員國家意志進行人民戰爭,德軍在此期間的損失不低於對法國正規軍作戰。妄想以後對法作戰還是一次簡單的速決戰是不現實的。由於他揭露出可怕的真相,違背德**方的主流看法,因此被趕出了軍校,下放到部隊。德軍中識貨的人還是有的,老毛奇把他找了回來,稱他為20年後必定是德國總參謀長的人物。他又回到了軍事學院,當了5年講師,進一步深入闡述他的論點。期間出版了兩部經典軍事名作,從《羅斯巴赫到耶拿》和《武裝的人民》(另譯為全民皆兵),尤其是後者,開創了開創了人民戰爭的概念。為他贏得了不朽的聲譽。他沒有預料到,正是他的這些觀點使他成為德國20世紀軍國主義思想之父之一,因為遵循這一思想走下去,一切國家的和人類的關係都將最終歸結到戰爭之上。戈爾茨對可能出現的新的“耶拿會戰”懷有一種恐懼,這種憂慮在當時法國的軍事文獻中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出於道德方面的考慮,戈爾茨堅持認為,只有在萬不得已時才可以進行戰爭,當然戰爭一旦爆發就可使用任何手段
當德國總參謀部成為世界的樣板後,許多國家以德國總參謀部為目標改組了他們的戰爭機構。1883年,同時有兩個東方國家的軍隊來向德國陸軍要人培訓他們的軍隊,土耳其和日本。戈爾茨當時是大尉軍銜,比梅克爾少校(後曾擔第二軍需總監,戰術水平一流)還低一級,但卻派往了對德國更重要的土耳其。他也是唯一負有政治使命的顧問。12年間,他在一個完全不同的國度裡,他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對於土耳其宮廷瀰漫的不可救藥的貪汙受賄風氣,手握德國武器進出口採購權的他杜絕了一切腐化拉攏行為,尤其重要的是,他說服蘇丹,將有前途的土耳其青年軍官送往德國去培訓,這樣,他就造就了新一代土耳其軍隊的骨幹核心力量。他的成功是如此明顯,土耳其政府不斷授予他榮譽稱號,從首席帕夏到授土耳其元帥軍銜。1897年的希土戰爭成了他改革成果的試金石,新的奧斯曼帝國陸軍把希臘軍隊打的落花流水,只是靠英國和俄國的干預希臘才免除了亡國的惡運。
1896年,戈爾茨返回德國並晉升為中將並指揮陸軍第5師,1898年升任主管築壘的工程兵總監,1902年指揮第一軍,他本是阿爾弗雷德·馮·施裡芬伯爵之後德軍中聲望和能力最強的人,但他和施裡芬戰略觀點迥異,他是陸海二維戰的辯護士,主張在西方採取守勢,而向東方發展直抵遙遠的亞洲;認為英國是德國未來眾多潛在敵人中最為強大的一個,應予以打擊。當進入暮年的馮·德·戈爾茨從新聞界獲悉,施利芬因其制定的計劃而獲得“統帥”美名時寫道:“我們已墮落得太深了。”德皇威廉二世以他性格太強,無法控制為由選了續位居第四,性格軟弱的小毛奇繼任總參謀長,主持實施施裡芬計劃。1908年大演習後升任上將,1911年與施裡芬伯爵一同被被擢升為德國陸軍元帥,同年退休並建立了右翼的青年德國聯合會。
一戰爆發後在191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