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狗屁不通,還是什麼?難道你想抵賴嗎?”
包不同聽了啞口無言。不過這事可是大大丟人臉面的,雖然自己這方先不對,但被人這麼整弄,這口氣怎麼能叫人忍得下!包不同不敢說話,不代表風波惡也不敢說話。但見風波惡眉頭緊皺:“就算敝兄弟有不對之處,閣下也不該以如此手段對待敝兄弟呀!”
我冷冷地道:“我妻子說,掌嘴還太輕呢,提議在下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在下這麼做,已經給你們大大的面子了,你還要怎樣?”
包不同、風波惡見我如此囂張,一時憋紅了臉,顯是怒氣難遏。眾丐幫幫眾看見慕容家的人被我如此欺壓,只覺大快人心,人人歡呼不已。包不同憤怒地一揮衣袖,拉著風波惡:“風四弟,阿珠,我們走!”
這下丐幫的人可不答應了,一下子圍了上來,丐幫六位長老立即分出四人把包不同三人圍了起來,其中那位白眉白鬚的使鐧長老道:“馬副幫主大仇未報,豈能就這麼放你們離去?”
風波惡和包不同此時怒氣正無處發洩,聞言,風波惡冷冷一笑:“我風波惡最喜打架,有人奉陪,當然甚好!”
此時在旁邊觀看的我突然對木婉清道:“婉兒,這裡好像沒有我們的事了,我們還是走吧!”
木婉清乖巧地點點頭,我和她便攜手向杏子林外走去,臨行時還不忘向喬峰抱了抱拳,看喬峰迴禮,兩人竟此飄然而去。
我和木婉清出了杏子林不遠,木婉清就說:“郎君,你來的時候不是說,大哥有難嗎?從剛才的人來看,這些人萬萬不是大哥的對手,大哥解決他們可以說輕而易舉的事!”
我嘆了一口氣:“這只是暴風雨的前夕,真正的大難還沒到來,不過,喬大哥一時半刻還不會出現什麼事,我們在這附近閒遊半天,再回去搗亂吧!現在留在那也沒什麼好看的。”
說話時,便見前面出現了一群乞丐,木婉清咦了一聲:“怎的,又有乞丐往杏子林來了。”
我大略掃視了一下那群人,突地被一個熟悉的面孔吸引住了。那人是一中年乞丐。那中年丐者正是我一年前有一面之緣的全冠清。全冠清外號“十方秀才”,為人足智多謀,武功高強,是幫中地位僅次於十六大長老的八袋舵主,掌管著大智分舵。此時我心念疾轉:那全冠清是挑動此次的喬峰杏林之難的關鍵人物,若沒有他,這事情還會怎樣演變呢?
尋思間,全冠清一夥人已經來到眼前,眼看著他們就要從我身邊過去,我突然道:“全冠清,你給我站住!”
全冠清疑惑地看著我:“據在下所知,在下並沒有見過公子,公子何以認得在下?”
木婉清此時也奇怪地看著我,顯然不知道我為何會認得那人。我眼珠一轉:“奇怪,全舵主,你明明認識我,怎的見了裝不認識呀;你明明認識我,我找你說話,你怎的又說不認識呀!你不會想賴賬吧!”
全冠清臉上疑惑之色更盛:“你說什麼!怎的我一句也聽不懂?”
我嘿嘿一笑:“看來,你打定注意是想賴賬的了。我把你抓回去,關起來,看看你還敢不敢賴?”
說罷,我便腳踩凌波微步,一招天山折梅手就把全冠清的手腕扣住。全冠清完全沒有防備,手腕被我扣住後,只覺全身使不出力氣來,體內的真氣也提不出分毫,轉眼間竟然這般受制於人,全冠清不由大駭,眾丐幫幫眾看見事情變化之快,大出意料之外,一時也怔住了。
我一制住全冠清,就點住他的穴道,叫他動彈不得,說話不得,全冠清這般被人抓住,實是鬱悶非常。我可不管全冠清的反應,一手立即把他夾著,另一手牽著木婉清的手,道:“寶貝,我們走吧!”
木婉清對我突如其來的行事也是如墜迷霧中,現下又突然被我硬著拉走,也只好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