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感覺。
歐揚討好地笑,說:“怎麼樣?我沒讓你失望吧?”聲音停頓了下,旋即得意的笑:“告訴你,我讀書的大學校園旁有個玻璃海鮮餐廳,我在那裡洗過盤子,把大廚手藝全部偷學來了,再加上我天資聰穎,我相信我做出的手藝是東西方人胃口全適合的。”
陸賽男笑嘻嘻說:“簡直太不錯了。”眼睛緊盯著他看。
歐揚不自在地摸臉:“看什麼?我臉上長花了?”
“我發現你不但溫柔多金又多才多藝,你比花更好看。”
歐揚嘿嘿一笑:“如果你願意以身相許,我們就忽視陸鹿直接洞房花燭吧。”
紅酒喝到嘴裡的味道半是苦澀半是酸甜,兩人說說笑笑間吃完晚飯,陸賽男到廚房切了西瓜做甜點,歐揚跟進了廚房嘲笑她切片的形狀太難看,陸賽男趁機就將手上的西瓜汁朝他身上抹,邊抹邊惡毒地笑。歐揚蹭到她身旁,抓住她手指含住就啃起來,示威似的笑眯眯看她:“非歐揚氏不許亂動,動了就罰款五千。”
陸賽男無言以對。
歐揚含著她手指不斷吸吮,指間呼吸溫熱,觸感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讓她一陣臉熱,最後只能板著臉告誡說:“歐揚,今天你點燃的火,我不獻身滅火。”
歐揚眼神哀傷悽絕地看她,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讓她忍不住伸手遮住那雙迷惑人的桃花眼,咬牙說:“不要再擺出那種旺旺雪餅大甩賣的表情。”
陸賽男並不是第一次和歐揚單獨相處,所以洗澡時自己隨意找了一件歐揚的長T恤拎著沐浴乳和棉球進了浴室,透過淅淅瀝瀝的淋浴聲甚至能聽到歐揚在客廳哼歌的聲響,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歐揚好像心情特別高興。
兩人配合默契,她洗完了換歐揚進浴室,不知是連日來精神緊繃的緣故還是和秦橋商議合夥端掉杜慕清的心思用得太多導致她剛坐到沙發上,頭就有些暈暈乎乎的,忍不住哈氣連天。
醒來時她就躺在歐揚的床上,歐揚的唇印在她嘴邊,不動聲色地攥著她衣角,試圖剝光她,被她看到了一腳踢開。
歐揚遭到攻擊不滿地瞪著她,揉著摔疼的肩膀說:“我的命運怎麼這麼坎坷?除了出賣腦力還要忍受你精神暴力上的虐待。”
陸賽男哼一聲,不甩他,要是被他知道了綠帽子真相,那命運就不止坎坷二字。
“我去客廳睡。”歐揚看了她一眼,神色悽哀地抱著枕頭離開。
陸賽男“嗯”了一聲,最終敵不過撲面而來的睡意。
半夜只覺身體既乾燥又火熱,歐揚笑容奸詐地將她鎖在懷裡:“妞兒,這兒是少爺地盤,看你能大放厥詞,敢不從我?”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陸賽男看到歐揚睡在她身旁,腳壓在她小腹上,胳膊搭在她胸前,一隻腿擠進她雙腿間,這讓她良久無語,真是非常爛的睡相,可看他那副酣睡的模樣有氣也不好發作,只能暗自咬牙將他推到一邊。
可稍微一動作,她的腰就被歐揚抱住,歐揚笑容曖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握著她一隻手在他胸前亂摸了一通:“親愛的,你感覺到沒有?我全身都在發燒。”
“你確定你是在發燒,不是在發騷?”陸賽男毫不留情地撲滅他的熱情。
歐揚咧嘴笑了一下,捏著她的臉,咬牙說:“好可惡!”
這是陸賽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這讓她眉心糾結起來,暗自責怪自己一時疏忽沒有關機。
歐揚爬過去要接,陸賽男像觸電似的跳起來搶過手機,可看到螢幕上出現“乾兒子杜慕清”時,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歐揚一臉好奇:“誰呀?怎麼不接電話?”
陸賽男在歐揚禮貌目光的脅迫下哭笑不得地接通電話。
清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