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妝。”
皇上笑的奸詐,不得不說,他是因為嫁妝才動心的,一開始不想答應的。
安陽王也跟著笑,拿出嫁妝單子,一一看過,“哎呀,又是一筆豐厚的銀子啊。”
“皇兄,你說謝雲驍為何突然這樣,鐵了心和謝侯劃清界限?”
安陽王若有所思。
皇上繼續猜測,“是因為婚事?不對啊,他知道好幾天了,沒見他反應這麼激烈啊。”
安陽王帶著一絲瞭然的笑,“皇上,臣猜測,是因為姜淵。”
“姜淵?”
皇上想了想,“你是說,謝雲驍喜歡姜淵?”
安陽王點頭。
皇上招手,“你去查一下,這件事和姜淵有沒有關係。”
身邊的小太監答應一聲,連忙出去了。
姜淵回到家,才聽說這件事,瞿英堵在門口,和她稟報了謝雲驍的所作所為。
姜淵也聽得呆住了,“四哥怎麼突然硬氣起來了,我瞧著他都快成忍者神龜了。”
“什麼龜?”瞿英反問。
“額,就是一種特別能忍氣吞聲的龜。”
“我說了你可不能打我。”
看著瞿英的樣子,姜淵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緩緩站起身,朝著她逼近,“這麼說,這件事和我有關,還是你給漏出去的,才導致四哥和侯爺鬧了一場?”
瞿英一邊後退,一邊點頭。
如此,姜淵猜出來了,“你把謝侯找我的事情,告訴謝雲驍啦?”
瞿英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告訴薛家哥哥的,被他聽到了。
當時他臉就黑了,直接就上了皇上的馬車,回到京城之後,直奔侯府。”
姜淵也沒有怪她,如果因為這件事,能讓謝雲驍下定決心從那個家裡脫離出來,也不是什麼壞事。
雖然侯府不能對他使絆子,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家人的忽視,蔑視,冷言冷語,會從內在消耗一個人,直到把人拖死。
“阿淵,現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贊同的和反對的五五開吧,對謝雲驍的形象,有很大影響。”
姜淵坐會桌前,若有所思,“說他不孝?”
瞿英點頭。
“謝雲驍打算如何應對流言蜚語?”
“這我怎麼知道。”
姜淵託著下巴,“等幾天,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動作。”姜淵想看看,他脫離侯府,是一時之氣,還是真的想開了。
面對流言蜚語的態度,剛好可以測出,他現在是否真的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