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秋灩!?”胡蝶分心地抬頭望望兩個雙唇緊閉的男人。
顯然他們不願告訴她答案。
“不許算,蝶兒,過一陣子我把事情解決了再告訴你。”手快的衛森及時覆住她彈算的指頭。
“專制。”
他笑笑地親密一吻。“我的優點。”
若不是專制奏效,她不會聽從他的說服搭乘他的車北上,而是利用夜深人靜時展翅一飛,悄悄地來探望她的小孤女。
即使她口中不承認自己是蝴蝶仙子,但是不經意的表現已洩露真實,只是大家都不點破,收放在心裡明白。
她不說,他也不勉強,就當是兩人公開的秘密。
他知道她對他是有情的,只是還有些心結在掙扎,假以時日必會自解。
聰明自持的女人不輕易獻心。
“天呀!世界末日來臨前的預兆,你居然會笑……哎喲!幹麼打人。”真失禮,當他的頭是鑽石嗎?
“我不能笑嗎?韋副總。”衛森在他鼻前揮動拳頭。
他哪敢說不能。“我只見過你冷笑,見怪自然驚奇。”
“驚奇?”他眉一揚地坐在胡蝶身側挽著她。
“呃!口誤,是驚喜才是。”韋長風捏了一把冷汗輕籲。
“嗯!公司的事你處理得怎麼樣?”好香,他的蝶兒是隻香蝶。
“公司的事……”
他頓時眼冒問號。“你沒回公司嗎?”
無空飛來一朵烏雲,打雷兼閃電地停在韋長風頭頂,他猶不知死活。
“長風,我記得離開前把公司運作的棒子交在你手中,莫非我前腳一走,你後腳馬上用在女人身上?”
“我……呃……我很認真的坐了兩天的辦公室……然後一時捺不住就……兜風。”他說得很……
“你的風流性子幾時能改,不把公司搞垮太對不起你的浪子心性是吧?”衛森嚴厲地一眼。
“冤枉呀!衛青天,我的自動休假是有適當理由的。”別再扣他薪了。
上回為了和金髮波霸廝混一夜,結果和德國廠商籤的合約因此泡湯,即使他腦筋動得快,簽下日本長陵會社的訂單,還是被罰減薪半年。
半年薪水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二十萬,害他少送了些禮物給女伴,承諾也縮了水,法國大餐變成路邊攤。
“說。”
“我撞了人。”
“撞了人?!”是巧合吧!
衛森自欺地當他走錯房,精神科在三樓。
“能不能問一下,原先住在五○七號病房的女孩哪去了?”總不會被趕走了吧?
韋長風懷疑的眼神完全落入胡蝶眼底。“是你撞了她?”
她?“你是指小舞?”
“嗯哼!”她不做正面回答。
“我是為了閃一位孕婦才撞上一心救狗兒的她,你能告訴我她在哪裡嗎?”他想他們指的是同一人。
她們身上都散發一種神秘的靈氣。
“的確是妙舞的作風,她一向衝動重於理智。”先做了再說。
妙舞仗著有她在身後護持,總是天不怕他不怕地橫衝直撞,這回是吃到苦頭了。
“你是小舞的……姐姐?”長得不像的姐妹比比皆是,但是兩人同樣出色得讓人驚歎。
衛森惡笑的說:“不,是姑姑。”
若他喜歡上小妙舞,在輩份上可要矮上一截。
“姑姑——”驚訝的韋長風兩眼微瞠,靠近他小聲地問:“拜託,金庸小說看多了是吧!姑姑是楊過的老婆。”
“你說錯了,這位蝴蝶姑姑是我老婆。”衛森霸道地在她髮間落下一吻。
“兄弟,別整我了,我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