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新款!所以帶來在老同學面前顯擺顯擺,就滿足滿足我的虛榮心吧!”
老同學重聚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三個曾經在一個校園朝夕相處四年的好朋友彷彿又回到了青春年少意氣飛揚的美麗時光,他們不停地回憶不停地說笑,還有什麼比這段純潔無暇的感情來得真實呢?
酒瓶見底,菜餚一空,何麗見時間不早了,便叫服務員結帳算錢,一共是三百五十元,何麗從包裡拿出錢遞給服務員小姐,那小姐微笑著問:“請問女士,要發票嗎?”何麗搖了搖頭說不要,小姐禮貌地告退走了。
閔建華有點奇怪,說:“老同學,吃飯不拿發票?你們是應酬款包乾麼?”
何麗撲哧一笑說:“包你個頭!我們可是自己出錢請老同學吃飯的喲。”
閔建華開玩笑地說:“一個縣長,一個是庭長,請人吃飯還自掏腰包,你哄鬼去吧!你們這倆口子也太虛偽了,想當廉潔幹部,樹廉潔形象,也別在故人面前顯,我說出去人家還以為我是寒磣你們呢!呵呵”
李學之不想過多解釋,就笑著說:“顯給你看起什麼作用?你又不是總書記!酒足飯飽,可時間也不早了,小馬你就把嫂子送回去,到辦事處去休息吧,老同學,何麗在家事多,老的小的走要照顧,還要上班,就不多陪你了,今天晚上我就和你同床共枕,秉燭夜談!沒意見吧?”
閔建華當然沒意見,還巴不得何麗早走呢!眼見著小車載著何麗遠去,閔建華藉著酒意一搭李學之的肩膀說:“哥們,這紫東來這麼上檔次,帶兄弟我好好瀟灑瀟灑一般,什麼桑拿按摩來個一條龍服務吧!完事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李學之知道他的酒量,這幾口酒不至於這樣,一抖肩膀卸開他的手臂說:“建華,說正經事還是歪事?正經事就到樓上房間裡說,清淨!要想揹著弟媳婦做壞事,我可不當皮條客!跟你說老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程式,哪還能安排你瀟灑啊!走,樓上說話去。”
閔建華嘿嘿一笑說:“喲唷,你還是那麼一本正經,怕影響不好啊?今天你不安排我舒服嘍,我就不幫你這大忙!還是縣長呢,難道沒有‘革命根據地’?”
李學之又氣又好笑,強拉著他進了電梯,說:“建華,別出洋相了,我可真不搞那些齷齪事,如果你覺得不痛快,我現在就給你賠罪了!”
喝著酒店房間裡的袋茶,閔建華撇著嘴巴說:“難喝死了,這麼貴的房間也不準備點好茶,看來還是有差距啊!”
李學之呵呵直笑說:“老弟,看你身嬌肉貴的,真不是當年的建華嘍!我估摸你這身行頭只怕都不便宜!你沒有改變世界,世界是改變了你啊。”
閔建華得意地抖了抖身上的名牌服飾說:“那確實!不穿好點怕人瞧不起嘛。何況你弟媳婦是個商業強人,她開的公司一年要賺上百萬,嘿嘿,我的眼光還不錯吧!”
李學之難已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說:“真看不出來弟媳婦嬌媚萬千,居然還是女強人?我原來還想這金絲鳥怕你養不活,現在倒成了她養活你了。”
閔建華呸了一聲說:“哥們,什麼意思嘛,當我是小白臉啊!沒有我她哪能那麼活絡?倒是你,都當縣長了,怎麼還住那麼屁大的房子啊?看你一身勞苦大眾的裝扮,還真當上了廉潔幹部?”
李學之坦然地說:“怎麼,當了縣長就要住別墅大廈,就要穿金帶銀?建華,你改變得真多,我都幾乎找不到你原來的影子了。”
閔建華收起嬉皮笑臉地樣子,說:“學之,十幾年過去了,你還真的一直堅守自己的信念,我真服了你了。這次到H省來,一是單位派我的公差,二是專程拜訪你老學友的,當然看你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給你帶好訊息來的,也算是闊別多年的見面禮吧!”
這番話勾起了李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