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就白露那條件，她的父母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那天白露得的母親的話語，當時在白露遮掩下，他沒有說什麼，但是過後回來琢磨一下後，越想越不對勁。
白露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瞞著自己。
但是她不說，那就是不想要自己知道呀！
“沒事，這個案子你到時候迴避一下就行了，我，我相信你啦！”
白露低著頭，幾乎不敢看王凡，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但是領走的時候，最後一句話，還是說了小聲的說了出來。
“嗯，只要你相信我，其它的都不是事！”
王凡笑了。
寧兒失蹤的事情，線索幾乎都斷掉了，既然白露建議自己迴避一下，那自己剛好休息一下了！
而汪洋那邊也送來了關於那個小劉的供詞。
原來小劉以前沒有職業，總是被家裡人唸叨，被逼著和叔叔來到這個公司做電工學技術。
本來他是不樂意的，後來卻發現這個公司特別多的美女主播，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他則動了邪念。
糾結幾個同夥，先是騙出第一個女主播，逼著她拍攝那些露點影片販賣後，發了一筆小財，當時他心裡忐忑不安，生怕東窗事發了。
後來他隱藏在暗處發現，那個被他們拍影片的女主播，不停的求他們，甚至願意出錢贖回那些影片，這讓他嚐到甜頭後，更是敲詐控制那個女主播。
在賺了一大筆錢後，那個女主播沒有報警，卻是選擇悄悄離開後，這給小劉無限的勇氣。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這個平臺有很多有名氣賺錢的女主播，不少人被他哄騙了出來，拍了照片敲詐，而公司女主播流動性大，加上都是一些女孩子，又是拍的那些照片。
小劉又隱藏在暗處，對那些女主播的行動很熟悉，時不時的來一點警告什麼的，這讓那些女主播更是害怕，也就更不敢報警什麼的。
這樣就更是助長了他的氣焰，一直到寧兒和現在杏兒。
但是這個小劉承認，自己只是敲詐和拍影片，對於寧兒的失蹤，他是根本就不清楚，他甚至還後悔過，特別是那個寧兒，剛把她的影片拍好，還沒有進行敲詐，她居然就失蹤了！
“還有這麼巧的事情？難道這個寧兒的失蹤，真的和這個小劉沒有關係？”
王凡看了一下卷宗，覺得這個小劉說的有可能是實話，但是寧兒到去了哪裡？
至於杏兒不住的嚷嚷，說是寧兒已經死了，王凡卻覺得那也許只是猜測，目前寧兒只能當做失蹤來處理。
“這麼多的線索當中，哪一個才是最有用的，這麼多人說的話語中，哪一個才是真的？”
王凡自己在哪裡琢磨著。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此時在那個平臺公司裡，杏兒和倩倩兩人在一個房間裡，卻是欲哭無淚。
因為九樓的客房沒有人了，王凡居然離開了，而她們晚上根本就不敢睡，心裡害怕！
特別是到了半夜十二點一過，公司裡大部分人都休息了。
就連幾個女主播都關著門休息以後，他們就更害怕了。
“倩倩，你說這咱們怎麼辦呀，我都想離開這個公司了，可是現在公司不給解約，要我賠償違約金八十萬，這怎麼辦呀……”
杏兒有點想哭，可憐兮兮的看著倩倩。
“誰讓你當初和公司簽訂那個合同，像我就好一點，不過我的分成比例沒有你的高，你大不了不要這個月工資了，或者以後做這一行，再不用你這個身份證了！”
兩人這幾天一直住在一起，所以比一般人關係好多了！
這樣的話語，兩人也敢在一起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