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若不知道你有這身肌肉,還以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少年呢!”
南宮燻心梅舒心的嘆了口氣,接著自語道:“你難道就這樣永遠都醒不來嗎?你不想回到你的家鄉嗎?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肯定是哪家的公子,還是花花公子的那種,如果你真是某家的大公子,那我如果把你送回去,你爹孃會留我下來做丫鬟嗎?那你的家鄉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摩挲著柳懷松的胸膛與臉頰,直到外面全亮,溫度升高,南宮燻心梅才坐在床上,看向窗外的霧氣,滿臉笑意的伸著懶腰。
但是,當她看向柳懷松時,看見柳懷松睜得大大的眼睛,南宮燻心梅一時間,咂圓著嘴,纖細的雙臂依舊舉著,整個人彷彿瞬間定格住了。
本來應該高興,但是她現在最想知道柳懷松是什麼時候甦醒的,剛才那些話與那些舉動,柳懷松到底知不知道。
涼爽的微風由窗外吹進來,掠過南宮燻心梅鬆鬆垮垮的褻衣,掠過褻衣內遮掩不住的雪白酥胸,感到涼意襲來,她才放下雙臂拉起被子擋在胸前,羞紅的臉轉過去望向牆角,吞吞吐吐的問道:“你,你,你是什麼,什麼時候醒來的,醒來時,天有沒有亮,還是沒有亮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噩耗
南宮燻心梅問出口後,便豎起耳朵等著柳懷松的答覆,一顆芳心惴惴不安,更不敢在瞥他一眼,唯有默默祈禱希望柳懷松是剛剛才醒過來。
然而,過去好長時間仍舊沒有聽到柳懷松說話,南宮燻心梅霎時間誠惶誠恐,扭頭盯著柳懷松的眼睛,只見他圓睜著雙眼一眨不眨,目光暗淡無神,略顯三分凝滯,蒼白的臉色毫無表情看起來極其呆板。
如此模樣她頓時慌亂起來,也不顧春光乍洩,掀起被褥輕輕拍著柳懷松的臉頰,焦急的喊道:“喂,喂,你怎麼啦?你不會醒過來就傻了吧?”
無論她怎麼喊怎麼拍,柳懷松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表情,眼睛依舊一眨不眨死死的盯著屋樑,猶如睜著眼睛的活死人。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南宮燻心梅已然知道在怎麼叫也沒有用,她失落又沮喪的跳下木板床,穿好乾淨的布衣接著梳洗後蹲在床邊,就這樣望著柳懷松,沉默好久才道:“你到底是怎麼啦!你要快些好過來,就算你沒有雙手與雙腳,但我能照顧你,你說句話啊!”
沒有聽見柳懷松的答覆,她站起身來,揉了揉溼潤的眼眶,惋嘆一聲,旋即微笑的道:“我要幫你擦身子了,這些天,我每天都會擦,我也習慣了,就算你睜開了眼睛,你也要習慣。”
她不在等柳懷松說話,直接往廚房跑去,不一會兒端來一盆熱水。眉開眼笑的道:“水來嘍,我要幫你脫衣裳了啊!別說我沒提醒你哦!”
說著話,已經動手把柳懷松的衣袍全部脫掉了,接著開始擦遍全身,最後幫他換上一件晾乾的衣袍。做好之後,敞開門窗,又跑去廚房煮來熱氣騰騰的稀粥,然後扶起柳懷松靠在自己的胸前,每一勺她都輕輕的吹涼,自己在抿一下試試燙不燙。最後才喂進柳懷松的嘴裡。
一碗粥吃完過去了半個來時辰。她將柳懷松輕放在床鋪上,接著開始劈材、洗衣、打掃等等自個忙碌著,偶爾自言自語的說些趣事,說些能逗人開心的話題。
每隔一段時間。她便使出渾身氣力將柳懷松抱去小院的茅廁。不管需不需要方便都是如此。所幸柳懷松還沒有到大小便失禁的程度,一切都由南宮燻心梅細心照料,所有羞紅的事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去趟茅廁大概要一炷香的時間。將柳懷鬆放在床上後,南宮燻心梅已經是汗如雨下,但她面對柳懷松總是露出一臉純淨的笑容,不會說出一句埋怨的話,有的只是能逗人發笑的趣事。
傍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