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苛刻的條件,而是施恩,不僅能夠挽留獨慎行的名聲,還能在他們不到水深火熱的時候,柳懷松伸出一根救命的橄欖枝,只要獨慎行抬手接下,對他百利而無一害,然而盛世唐朝表面卻什麼都得不到。
垂簾後,玉簫嫣相當疑惑,皺眉望向風傷情小聲問道:“他這不是送錢求和嗎?給獨慎行那麼大的好處,還只是合作關係,柳懷松是不是秀逗啦?”
風傷情對著玉簫嫣豎起食指放在紅唇,示意不要說話。但見玉簫嫣仍舊不明所以,風傷情湊去她耳邊說道:“懷松做事,不可能得不到好處,我們等會兒在問他。”
一時間獨慎行陷入長時間的沉默,他被柳懷松將心裡深處不願意面對的問題,**裸的說了出來。獨慎行常年遊離在外,結識過不少當地名聲顯赫的豪傑,那他自然有著一股草莽英雄之氣,但凡是這類人,他們寧可一死,也不想遭人臭罵萬年,在他們眼裡,名聲要比生命貴重。
獨慎行思忖良久,想著其中的益處。忽然抱起酒壺猛灌兩口,然後將酒壺重重的墩在桌沿,起身朗聲說道:“只是合作,我答應你,半年之內絕不與你們為敵。”
“多謝!”柳懷松極為反常道聲謝,然後起身抱起酒壺豪飲起來。
獨慎行看著他說道:“還請治療好犬子即刻歸還,也好讓我帶回去好生管教。”
“稍等!”柳懷鬆放下酒壺,拱手一禮,然後大步走去一邊掀起垂簾,走進桌前對著玉簫嫣小聲說道:“你陪劉繼去皇城,幫他兒子把手掌再生。”
“哼!”玉簫嫣雙臂交叉放在高聳的胸前,側過頭去得意的說道:“你求我啊!”
柳懷松撓撓頭:“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好吧!”
“那你學狗叫!”“面子上放不下!”
“那你學青蛙跳!”“沒見過青蛙!”
“那你學恐龍跑!”“沒見過恐龍!”
“那你學牛蛙叫!”“沒見過牛蛙!”
“那你帶我去地球!”“以後會去!”
“那你,那你…?”玉簫嫣臉頰憋的通紅,不知道怎樣刁難柳懷松。
“那我送你一個香吻吧!”柳懷松嘿嘿一笑,俯身在她額頭一吻,然後將她拉起來向著垂簾外面推去,又指派劉繼與玉簫嫣一起去皇城。
他們在垂簾的對話外面人聽不到,但能看見柳懷松最後那個曖昧的動作。一時間,獨慎行對柳懷松產生些困惑,他印象中,柳懷松兇殘的名聲早已人盡皆知,剛才的狡詐也看在眼裡,但獨慎行不理解,這樣一個陰險狡詐、血腥暴戾的人,偏偏還能對女子這般溫柔寵溺。
柳懷松又走去垂簾內牽著風傷情的手走出來,對著獨慎行說道:“相信,獨幫主應該認識吧!”
獨慎行抱拳一禮,點頭道:“這是當然,當年風門主十五歲時聲名鵲起,無人不知,如今已過十年,恕我直言!”又對著柳懷松道:“她當年名聲在外的時候,恐怕你還在泥灘上玩耍呢!”
雖然是句玩笑話,但絕對是實話,十年前柳懷松只有十歲,其實以小縣城出生的他,就是個小屁孩。然而風傷情那時候便是能獨當一面的風虛門主,名聲早已家喻戶曉,更是與天爵國主平起平坐。
雅間的氣氛隨著談話結束舉杯對飲,一下子輕鬆下來。劉繼與玉簫嫣帶來獨少爺之後,便交給獨慎行。雖然手掌是再生了,但是獨慎行對他兒子那股恨鐵不成鋼的怒意卻依舊盎然。
他與柳懷松匆匆告別後,帶著獨少爺迅速離去。臨走時,柳懷松讓劉繼送他離去,順便去國庫取五億兩黃金一併帶走。
此刻雅間內,酒宴換成了清茶,柳懷松、風傷情、玉簫嫣圍坐在一起。風傷情則是刻不容緩問出心中的疑問:“你為何只是要求合作,半年內和平相處,而不是投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