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們從沈思遠的口中知道了,血盜的暗號,還有如何發調集令,那藏寶室內有很多暗器,沈思遠只說了一些,有些未啟動的他根本不知道。
聽到這裡,上官胤心裡便越發的沉重,不想讓雲笑前往,不過雲笑執意要除西山血盜的匪徒,最重要的是拿到寶藏,這是東秦目前最快最直接的彌補之法,只要拿到這批寶藏,他們接下來的清場要容易得多。
兩日後,皇后高調回雲王府探病,並下令要在王府陪王爺數日。
暗中卻和上官霖等人秘密的出了京城,他們從北門而出,而北朝的迎親隊伍從西門而進,兩下交錯而過。
雲笑和當初一樣,易容扮男子,便成了一個翩翩風流的公子,一行人騎馬,身後跟著幾輛馬車,裝的都是石頭,卻對外人說是做藥材生意的。
這說法沒有人不相信。
東秦和北朝不一樣,東秦乃魚米之鄉,最不缺的就是藥材珠寶玉器之類的東西,但是北朝乃是草原,民風彪悍的同時,氣候不適宜生長藥草,所以北朝最缺的就是藥材,很多商人會把東秦的藥材拉到北朝去,換取北朝珍貴的皮毛,這來回一倒賣,可賺一大筆的銀子,只是很多人都清楚,這東秦到北朝遠隔數千裡,其中大山小山的不斷,一路上會遇到很多的土匪,若是一個不慎,不但全軍覆沒,連性命都丟了,更別提錢了,所以即便這生意賺錢,很多人也不敢去做。
不過也免不了那些膽大心細的人跑這生意。
上官霖和雲笑一路往北而去,越往北朝,越覺得荒涼,人煙漸漸稀少,大山不斷,頭頂上藍天白雲,四周是鬱蔥的青山,這感覺讓人感覺不到遊玩的快樂,相反的卻是令人汗毛倒豎,心驚膽顫。
雲笑和幾個人坐在樹下休息了一會兒,吃些東西準備再趕路,已派了流星和追月前去打探情況。
很快,兩人便回來,神色凝重的開口:“主子,前面不遠處有座鬼頭山,山上有土匪,只怕他們要打劫。”
雲笑冷眉一挑,寒氣充斥著周身,抬眸望了一眼,他們這一行雖然只有十幾個人,可個個都是高手,根本不怕什麼土匪,只是這些人既然挑上他們,那麼唯有一個字,死。
因為他們不容許出一絲的差錯,如果那些土匪洩了口信,他們馬車上裝的是石頭,那麼必然引起人的懷疑。
雲笑一招手,數十人圍了過來,只見她沉聲命令:“如果有人要打劫,記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馬車,別的事有我呢?”
“是,主子。”
眾人領命,翻身上馬,上官霖緊隨著雲笑的身後上馬,雲笑剛躍上馬,便感覺到自己胃裡有些難過,似乎想吐,不由得詫異,難道是吃壞東西了不成,信手便拈上自己的脈絡,只一下便感受到不尋常的脈跳,這分明是喜脈啊。
她不由得愣住了,幾乎懷疑自己診錯了,又號了一下脈,果然是喜脈啊。
心裡一下子高興起來,唇角是柔柔的笑意,光輝罩在臉上,完全不似先前的冷凌,身側馬上的上官霖不明所以,忍不住趨身靠近,關心的詢問:“怎麼了,會不會是吃壞肚子了?”
剛才雲笑難過的神情,上官霖已經看到了,雲笑抬首望著他,只是搖頭,神采逼人的眼瞳中,溫潤柔和,搖了搖頭,慢慢的開口:“我沒事,你放心吧。”
她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她要把自己懷孕的事第一個告訴慕容。
想到這,便記起了一件事,現在自己懷孕還未足兩個月,此時正是容易流產的時候,自己是不能騎馬的,難怪一路上有些難受,還是坐馬車為好,接下來的事,為了寶寶,她一定要小心行事。
“上官霖,我累了,改坐馬車吧。”
雲笑一開口,上官霖便點了頭,其實早已為她準備了一匹馬車的,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