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在正明宮怎麼會暈倒?今天一早我瞧她還好好的!不過是去謝恩,到底怎麼回事?”
蕭弘澄暴躁起來,不知道緣由的事聽起來格外叫人擔心。
皇帝與幾位重臣也都聽到了,幾位重臣不免有些尷尬,聽起來,很像是皇上的寵妃在謀害太子妃呢。
皇帝語氣平平的問:“太子,你媳婦去正明宮謝什麼恩?”
他其實很想問,你們這又是玩的什麼花樣。
皇帝深知,蕭弘澄就罷了,因在前朝,並不怎麼搭理後宮,但他這個兒媳婦,古靈精怪,早在賜婚前皇帝就知道不是個一般的孩子,如今成親五年,雖說看起來是長大穩重了,可那一出又一出的花樣,別說貴妃娘娘在她跟前是小菜一碟,就是自己,也常常猜不透她的花樣呢。
蕭弘澄便回身回奏:“回父皇的話,原是昨兒貴妃娘娘賞了東宮十二名江南秀女,解了太子妃的燃眉之急,太子妃很是喜歡,昨晚就說了,咱們也沒有別的回禮,今兒一早去給貴妃娘娘謝恩罷了。”
江南秀女……
皇帝就依稀想起來,前兒江南總督盛朝陽到帝都述職,確實獻了江南秀女來,只是人送了後宮,沒在跟前,皇帝一時想不起來,原來衛貴妃是把人賞了東宮?
不過太子這話說的奇怪,皇帝忍不住又問:“解了什麼燃眉之急?”
蕭弘澄奏道:“原是因各家的夫人,世子夫人、少夫人等常來與太子妃請安說話,也就常說起家務事,有些夫人說家裡的丫鬟姨娘淘氣,不會伺候,想要請太子妃賞兩個宮裡□□過的,知道規矩懂事的丫鬟伺候,太子妃是個臉皮薄的,且肯張口的要不是長輩,或者也是親近的,太子妃就不好回絕,竟一一答應下來,可咱們宮裡到底人數有限,太子妃再是急,也沒有往父皇后宮要人的道理,竟就欠下債來。”
說到這裡,坐在文閣老下首的武安侯陳熙華就半低著頭,輕輕勾了勾嘴角。
蕭弘澄接著道:“沒承想貴妃娘娘昨兒突然打發人送了十二個秀女來,可把太子妃歡喜的不行,跟我說貴妃娘娘真是和氣體貼,知道她煩難,就賞了人來,說今兒就要去給貴妃娘娘謝恩呢。”
這裡正說著,外頭又有人過來,見太子爺在御前奏對,不敢說話,只輕手輕腳的跨過欄杆跪著,皇帝瞧見了是東宮的人,便道:“你問問是不是太醫那裡有訊息了,到底太子妃身子要緊。”
蕭弘澄果然轉身過來,來人忙磕頭道:“皇上大喜,太子殿下大喜,剛才蘇太醫給太子妃娘娘請了脈,說是喜脈呢!”
蕭弘澄果然大喜。
皇帝也忍不住笑了,命道:“賞!”
秦小年忙躬身聽著,皇帝手指了來報信的兩個人:“這兩個一人賞一個月月例!”又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這個賞太子太子妃!”
蕭弘澄忙謝賞。
幾位肱骨大臣也都離座恭喜了皇帝和太子爺,一時間勤政殿喜氣洋洋。
皇上看了太子一眼,難得的當著眾位大臣的面兒說了一句:“太子殿下倒是龍虎精神!”
饒是蕭弘澄那樣的臉皮,都又是發紅又是得意。
皇帝藉著這個報喜,沒有繼續問,蕭弘澄自然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說,怎麼說也是家務事,當著這些大臣,何必斗的烏眼雞似的呢。既然事兒說了出來,父皇若是想知道,自然是能知道的,用不著自己多嘴。
不過當晚皇帝就沒有去正明宮看望有孕的貴妃娘娘,只打發人去吩咐貴妃娘娘擬好給太子和太子妃的賞賜送來,他老人家自己去淑嬪宮裡聽琴去了。
然後一連七日,沒有理睬衛貴妃。
七日之後,衛貴妃在宮裡得了個訊息,皇帝把臣下奏請立後的奏章發下,沒有經過內閣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