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胡雋心裡的應該是紀錦將,紀錦將喜歡的也應該是胡雋,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滿基地都在傳紀錦將與藝柔兩情相悅,別人或許信,可是他不信。
難道,她不明白那個藝柔是什麼意思嗎?
他愛她,不希望看到她難過。
胡雋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的男人,他的心意是好的,她應該感謝他才對,可是,“我覺得現在很好。”
徐朗譽看著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如果讓他再年輕幾年,一定趁機抱得美人歸,可是他都30多歲的人,心境早就改變了,只想看胡雋好好的罷了。
第一個舞,理應由胡雋開場,可是胡雋坐在椅子上,動都不動一下,她來也不過是一種支援紀錦將決定的態度,這並不代表,她就要做自己不喜歡,且不擅長的事情。
“第一個舞不如就讓陸部長和陸太太一起吧。”胡雋說了這話,大家也只有紛紛鼓掌的份兒。
陸京生和樂樂也不矯情,笑著開了場。
大廳內歌舞昇平,大廳外的守衛則聊著天。
“你不知道啊,要是以前,咱們齊隊長肯定在裡面,不過現在,他可沒這個資格。”
最好的八卦物件,莫過於身邊的人,這是八卦亙古不變的原則。
酒會過半,胡雋看著天色不早,便起身準備回家,準備準備洗洗睡了。
第二天,照常上班,卻發現有種物是人非,斗轉星移的感覺。
這一個個的如此亢奮是腫麼個情況,難道她錯過了什麼?
這樣的八卦念頭轉瞬即逝,很快就要入冬了,許多儲備事宜她還要做呢,可沒空管別人。
“依一,回家嗎?”放學的時候,後面的女孩戳戳齊依一的背。
齊依一點點頭,和身旁的同桌再見後,便跟著一幫小姑娘一起回家了。
剛剛出校門,就看到了正好放學的胡冬等人,打了個招呼,就分開了。
新希望基地的學校實行分班教學,根據每個孩子的特點能力,有不同的教學模式,例如異能班,武術班,後備班,廚藝班,女紅班,科研班等等各式各樣的班級,孩子的年齡也不拘泥,只要認全了字,會算數就扔進去,自我發展去。
倒不是對孩子不上心,只是在胡雋眼裡基地的未來需要各式各樣的人才,需要能領導基地的,也需要當基地底層磚瓦的,全看孩子們自己的心性,強求來的,不見得是好的。
沒想到,效果倒是不錯,孩子們都很努力,奮發學習。
胡雋滿心以為是自己的自由教學方式得到了認可,殊不知,孩子們背後有家長,許多家長希望透過學校,讓孩子們一展宏圖。
幾個女孩一路說說笑笑,回家後,齊依一也乖巧的幫媽媽做飯,等爸爸一起吃飯,飯後收拾餐具,隨後乖巧的去寫作業,然後洗澡睡覺。
可是躺在床上,她心裡卻不好受,她年齡不小了,知道爸爸被胡阿姨拋棄了,從小樓裡搬了出來,雖然家裡還是有肉有魚,爸爸媽媽卻不捨得吃,都給了自己。她並不在乎吃什麼,只是看著爸爸媽媽越來越滄桑的臉,感到好難過,
她不懂,到底是為什麼。
一日,齊哲軍就在外查崗,卻有人急急忙忙的趕來說,“不好了,你女兒出事了,被打了!”一聽這話,齊哲軍二話不說,問了地址就連忙剛去醫院。
那傳信的小青年,看著火急火燎的跑走的齊哲軍,竟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好恐怖,剛剛的齊隊長的神情好像在暴怒邊緣的哥斯拉。
齊依一是被陳蕾抱入醫院的,後面跟著臉色鐵青的胡雋。
孫愛霞看到女兒受傷的樣子,當場就哭了出來,齊依一仍貼心的小聲的說,“對不起。”
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