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了,“帶著他們,召集所有的基地代表,十分鐘之後開會。”
這十分鐘,正好是從這裡去會議室的路程時間,這是分分鐘不給那些人任何機會與準備啊。
大家拎著兩人跟在胡雋後面離開了,幸好有人善良,留在對後最這倒黴的女孩說,“起來吧。”看她在這裡的待遇,也知道她八成是路上順手撿的,不會有基地出行還特地帶沒用的丫頭。
那矮胖女孩沒以為自己這麼容易可以活下來,還以為死定了呢,想了想,開心的笑了。
十分鐘後,胡雋到了會議室,出人意料的,裡面居然坐了不少人,至少是七八成,她剛剛站上臺,還不斷有人往裡衝,他們大多額頭上滿是汗珠,不斷喘著粗氣,一看就是火急火燎趕過來了。
“新希望基地不是救濟所,也不是慈善機構,更不是你們自己的地盤。”胡雋不顧是不是有人不斷往裡衝,自己便開始說。
“在新希望基地就要守新希望基地的規矩,而作為下屬的基地,你們基地也要服從我們的管理。不要妄圖認為來示好,說幾句好話,新希望基地會把食物源源不斷的送過去。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們,這是妄想!”
她突然臉色冷下來,“你們歸順,就是少了戰爭,如果反抗,那後果絕對不是你們可以承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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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違反的人。”胡雋猛地一指地上綁在一起的二人。
還不等大家反應,那二人的腦袋就分了家,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打了幾個轉,停了下來,睜大的雙眼,甚至來不及做出驚恐的反應,依舊是那樣一副求饒的可憐樣。
胡雋的雷厲風行嚇的眾人將所有的疑問都憋了回去,到底這兩人是真有錯也好,殺雞給猴看也罷,總而言之,他們沒時間想為什麼,當務之急是看緊了自己的腦袋,做事要小心著點。
本以為冷麵潘展是難對付的人,那沒見過的胡雋應該是濟世菩薩,哪裡想到,竟然是個夜叉。
殺完人,胡雋瀟灑的離開。乾淨利索的,讓很多後來趕到的,只看到死人的結局。
就連陳蕾都被胡雋嚇了一跳,至少應該說一說口號,怎麼就這樣直愣愣的殺人,根本不像她的作風。
仍記得剛剛接觸胡雋的時候,她雖然冷淡,可大多時候,她內心其實是溫柔的,至少從來不會輕易殺人,只是懲罰他們做苦力。
可是現在,她有些心驚,因為在胡雋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波動與不忍,手起刀落,彷彿殺的是喪屍。
胡雋變了,與此同時,她也要越發的小心。有時候,跟在胡雋身邊,真是如履薄冰,原本輕鬆的工作,壓力越來越大。
讓其他人去上班,胡雋帶著母親去了醫院。
張虹的情況不算好,雖然孩子僥倖保住了,可只怕也呆不久。
這樣的說法,醫生沒有對張虹說,怕她承受不住。
胡雋並不懂這些生孩子的事情,只問,“最好的方法是什麼?”
“打胎。”醫生硬著頭皮說,不用專業術語,只是簡單的解釋就是,這次對張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用藥物維持住了胎兒,可怕月份大了,出事情。
胡雋想了想,這事,她做不了主,“讓胡躍過來一趟。”
畢竟是他的孩子,他有決定的權利。
醫院的走廊上,醫生與護士躲在一旁,空曠的長椅上只坐了胡雋與母親兩個人。
胡媽媽欲言又止,“雋雋,你……”她的表情是那樣的複雜,有不解,有難過,有心疼,也有後悔。
胡雋笑了笑,一改剛剛人前的冷峻模樣,輕輕拍了拍母親的後背,安撫的說,“媽,沒事兒的。”
“其實,他們也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