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說,現在的事誰說的準。難道是小老婆。
毛十八聽見了,看了一眼那個人,那個人一下子躲到了人群的後頭。
毛十八心說,他媽的,現在的人都怎麼了。
杜雲朵拉著毛十八的手,身體有些抖,看樣子有些害怕。
紅妹兒拍了拍杜雲朵說,沒事,不用怕,我們都在呢。
杜雲朵問,這是哪裡啊,我怎麼從來也沒有來過呢。
毛十八笑了,說這就是你家,你都忘了,你看,院子裡還有一顆大棗樹呢。
杜雲朵安靜了下來,從毛十八的手裡掙脫開來,走到了樹的下面,找了一個凳子坐下了。
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就像一座雕塑。
父親就問說,這是怎麼回事。
毛十八嘆了一口氣,說,別提了,就把這幾天的事情跟父母說了。
母親看著杜雲朵的樣子,眼淚差一點下來,說,多可憐的姑娘啊。
紅妹兒拉著杜雲朵的手說,走,咱們回屋。
杜雲朵非常的乖,跟著紅妹兒進了房間。
這時候,外面氣勢洶洶的來了四五個人。
還沒進院子就罵,草泥馬的,毛文良,你家裡頭養的好兒子。
毛文良看著來的人,心說,這不是槐花的爹良子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正想著,良子過來就給了毛文良一個嘴巴。
毛十八可是不幹了,一把揪住了良子,說,你他媽的有話說話,打什麼人啊。
良子罵,艹尼瑪的,你們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他媽的畜生。
艹尼瑪的,毛十八也顧不得自己穿著警服,給了良子一個嘴巴。
良子的嘴角淌出了血。
良子帶來的人就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剛才走的人又都回來了,把院子裡頭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毛十八沒理會別人,直接把良子從地上揪了起來,說,怎麼回事。
良子說,艹尼瑪的,小九乾的好事,我姑娘懷孕了。
放學的時候,槐花找到了小九,眼睛腫的老高。
小九問,你怎麼了。
槐花就哭,不停的哭。
小九說你別哭,有什麼事有我呢。
槐花說我懷孕了,我家裡人都知道了。
小九眼睛瞪的溜圓,說,你他媽的懷孕和我說什麼,滾。
小九差一點沒氣死,心說,艹尼瑪的,白白浪費了我對你的心思,還以為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呢,沒想到這麼下作。
槐花沒有動,一直再哭。
小九走了幾步,感覺不對勁。就又回來了。
因為小九感覺這裡頭一定有事,槐花不是這樣的女孩。
小九問,怎麼回事。你跟我說。
槐花還是哭,不說話。
小九罵,你他媽的哭什麼,哭能解決問題嗎。
槐花摸了一把眼淚說,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小九點了點頭。
槐花說你就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行不。
小九罵,去你媽的,這不是陷害我嗎。
槐花說,行,我知道了,你走吧。
槐花看著林子的深處,沒有再哭。
小九從屁兜裡拿出一顆煙,已經是皺皺巴巴的了,點著了,抽了一口。說,好,我他媽的認了。
但是你得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小九說求你了,別再逼我了。
小九抽菸,沉默。
槐花也不哭了,說,你只要承認孩子是你的就行了。
小九說,那接下來怎麼辦。
去你家,我家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