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沒有任何易容,琥珀也不知所蹤;原來她根本無需易容;她的臉就是接近三公主的最好機會。
由此可推出更讓她心驚膽寒的結果,年輕的白衣公子蘇夜一年前就已經看中了她的容貌進行精心佈局。
即使相隔千里林晚想起他依舊是後背發寒,那個人的太可怕了。
他早知自己的容貌和南唐的三公主相近;步步為營,不動聲色;整整花了一年半的時間教習自己輕功;琴藝,禮儀。
而這些教習顯然是以三公主為標準的。
他能知道三公主的容貌和習性;這是不是說明他的身份會有一個驚天大秘密呢,但她並不想去發掘,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三公主對自己是如何安排的。
這天她被再次帶到第三進小樓的一層偏廳裡,她依舊低眉順眼,但一舉一動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粗野。
錦瑟依舊坐在上位上,一身繁複華麗的衣裙,她充當的還是幕前主人的身份。
不想隨後進來一名目不斜視的侍衛,捆了一個漢子進來,正是以前對她又打又罵的絡腮鬍子男人。
"這個人據說打罵你已經一兩年了,你恨他嗎?"
林晚掃了他一眼,認真的點點頭。
那人一見到林晚似乎半天才認出來,趕忙跪行過來,"小姐,對不起啊,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
面對這人驚恐的求饒聲,林晚眼睛一直看著他,心中想著剛剛錦瑟說的話,她說這個人一直對他打罵了一兩年。
但她心裡清楚自己真正來春來客棧不過十來天不到的樣子。
如果並不是象她先前所想的,這座春來客棧裡上下十幾口人都是公子蘇夜的手下,那是不是說明在她來春來客棧之前,一直有個易容成她容貌的女孩在這家客棧的後院真實地洗了一兩年的碗,刷了一兩年的馬匹呢。
而她是不是也象自己這些天一樣每天經歷著這個絡腮鬍子男人的臭罵毒打呢?
想到這裡,林晚心中已經動了殺機,眼眸露出明顯的憤恨來。
"求小姐幫我懲罰他!"林晚鄭重地請求,果然她猜對了,錦瑟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她揮揮手,那個侍衛抽出一把刀遞給林晚,"姑娘請!"
看著明晃晃的刀,林晚呆楞著,一臉驚愕地看向錦瑟。
"殺了他!"她面色威儀地說到。
林晚此刻心中恨不得一刀直入這絡腮鬍子的咽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否則一定露餡兒。
試問一個生活困苦長期受壓迫的女子如果幹脆利落地殺人,還是自己最狠的人不惹人懷疑才怪。
她抖索著不敢碰那把刀子,那侍衛近了一步,直接將刀子塞到她的手裡。
那被捆死跪地的絡腮鬍子男人已經嚇得一個勁兒地叩頭,林晚腦中迅速想著對策,怎麼樣既殺了他又能不露出馬腳。
牆後面的暗室裡三公主秦影和侍衛秦佑依舊透過暗眼觀察著偏廳裡的一舉一動。
"公主,為什麼要這樣?"
"阿佑可是不忍了?"
"不是,屬下只是不明白為何要她親手殺死那個男人。"
他剛一說完,就對上三公主幽怨的眼神,"說了,只有你我的時候不需自稱屬下。"
他訕笑著說到,"是,對不起,我剛剛忘記了。"
三公主這才喜笑顏開地說話,"僅僅是五天的時間,這個女子就被教導得儀容優雅端莊,說出她以前是個後院裡看不出性別的雜工估計沒人會相信,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不是說明錦瑟教導得好嗎?或者她學得快。"
她搖搖頭,"想想其它兩個女孩錦瑟教了多久才有所改變的。"
秦佑一想,那兩個女子似乎花了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