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電話的事,您先別告訴與江,如果有其他需要的,我可能還會打擾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怎麼會,你這樣說反倒客氣了,阿姨能幫上忙的事,一定幫你們。”
“謝謝您,阿姨。”
掛了年淑穎的電話,百合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嘴裡喃喃地重複著:人民醫院,王曉蕾,人民醫院,王曉蕾。。。。。。
當天晚上,百合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年與江還在書房裡對著電腦瀏覽來敲去的,沒有一點要睡的意思。
百合走過去從滑鼠上拿起他的手一邊晃著,一邊盈盈笑著撒嬌:“這幾天你總是讓我一個人先睡,我都睡不好,幾乎每晚都做噩夢,我怕對寶寶不好,你跟我一起睡嘛!”
年與江的視線從電腦螢幕上轉到百合笑意妍妍的乾淨臉蛋上,一邊掐滅手裡的煙一邊站起身子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跟你一起睡?我怎麼覺得這句話挑逗意味十足呢?來,讓我看看你這個小孕婦是不是思春了?”年與江邪惡地挑眉壞笑了一下,大手就順著百合的睡衣衣襬處探了進去,一路往上摸去。
“喂!你才思春呢!”百合忙按住他的手,硬把他正準備使壞的手從衣服里拉了出來,攬過他的脖子,親暱地說:“你兒子想讓老爸陪著睡嘛,我這個當媽都不受待見了呢!”
年與江看著懷裡像個小貓一樣的小女人難得地如此粘著自己,有點意外地皺了皺眉:“不是思春,就是有求於我?”
“切!我天天在家有吃有喝還不用上班,誰有事求你,自作多情!”百合故意不屑地扭過頭去,又很快轉過來曖昧地看著他說:“我就想讓你抱著我睡嘛!你最近每晚都睡那麼晚,中午好像也沒午休,你今天能不能早點睡嘛!”
年與江艱難地乾嚥了咽口水,蹙眉拉著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下身已然被她折磨得硬挺起來的部位,不悅地颳了刮她的鼻樑:“你都是快當媽的人了,就不知道你裸穿個睡衣這樣躺在我懷裡,又這樣不停地挑逗我,是對我身心最大的折磨嗎?你是不是想讓我弓雖。暴孕婦?”
百合的手在碰到那直挺挺的硬物時,像觸電般縮回了手,臉上立刻臊得紅通通的,慌忙從他身上下來,“我。。。。。。我怎麼知道你意志這麼不堅定,還說是共產黨員呢!就你這樣放在抗日時期,鬼子隨便弄一女間諜來你就全招了!”
“嘿,你這丫頭,”年與江伸手又將她拉回自己的腿上,無奈地搖搖頭,“明明是你自己勾引在先,現在卻反咬一口,你說,是不是想讓我懲罰你了?嗯?”
年與江將她在自己腿上放平,俯身低低地看著她,鼻尖已經捱到了她的鼻尖,赤果果地威脅道。
“那你就把我當女無間道吧,現在是考驗你革命意志的時候了!”百合狡辯。
“你是真不知道引火燒身的嚴重性,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年與江說著站起來將百合抱起一口氣走回臥室,將她輕輕放到了床上。
“真拿你沒辦法,我去關了那邊的電腦就過來。”年與江幫她把被子拉過來,順勢在她額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輕吻,起身去了書房。
從書房裡走出來,年與江進了浴室,已經洗過澡了,卻被百合這不知死活的丫頭折磨得又渾身燥熱,她怎麼就那樣沒心沒肺,不知道自己已經隱忍得很難受了嗎?每晚都不敢抱著她睡,但凡她在他懷裡動一下,那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馨香,立刻會讓他燥熱難耐,卻又不敢動手愛撫她,怕不小心剋制不了自己。。。。。。
快點滿三個月吧,三個月之後應該就可以嘗試輕輕的動作了吧?
年與江用冷水衝了一把臉,對著鏡中的自己無奈地笑了笑,轉身出了浴室。
躺在百合的身後,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