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汪正勤終於指著自己;道:“而我;則是汪家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
當汪正勤最終指著自己介紹時;林至材;張盈盈還有程守煬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期待;他們似乎已經忘了剛才楊奇夫的瘋狂;他們都在想著看眼前這位年輕人發現自己碰到硬石頭時會如何收場。
因為真正的紅色家族;家族中唯一的嫡孫;這樣的人物;教訓丨一頓;打壓一番或許有點可能;但要說為了這麼點事情要以命抵罪;那隻能是一種笑話
楊肖玫以前雖然也知道汪正勤家世顯赫;是個紅三代;但如今聽他如數家珍這麼一報;也是被嚇了一跳
她是知道夏雲傑很厲害;甚至那位貌似義大利黑手黨教父級人物的馬里奧;香港大亨楊奇夫都非常尊敬他;但那又怎麼樣?那是在義大利和香港;而汪正勤卻是在大陸;而且家世顯赫;朝中軍中都有人在當官難道夏雲傑還能動用義大利黑手黨;動用香港的地下勢力來對付他嗎?
“傑哥”楊肖玫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輕輕拉了下夏雲傑的手;低聲叫了一聲。
她可不想讓夏雲傑為難;她更不想夏雲傑為了她而惹下一身的麻煩。
見楊肖玫面露無奈之色地拉了拉夏雲傑的手;汪正勤腰挺得更直了一些;當然這個時候他還不至與傻逼到向眼前這位年輕人叫囂。他心裡還是很清楚自己跟夏雲傑沒辦法比;無非因為在大陸有官方背景;認定夏雲傑就算再生氣;也不敢把他往死裡整罷了。
汪正勤這麼認為;程守煬等人同樣這麼認為;唯有楊奇夫見汪正勤現在不是跪地求饒而是抬出家庭背景威脅警告夏雲傑;忍不住暗暗搖頭;看汪正勤的目光跟看死人幾乎沒有半點區別。
一個凡人;一個神仙;就如同螻蟻跟大象一般;任你背景再厲害又有何用
“沒事不過只是一個人渣垃圾而已;我要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夏雲傑輕輕拍了拍楊肖玫的手背;寬慰道。
“他媽的;我知道你很隗有種你他媽的現在就捏死老子啊”正挺直了腰桿的汪正勤見夏雲傑竟然對他如此不屑一顧;甚至再一次提到了死字;終於惱怒萬分;豁了出去地指著夏雲傑叫囂了起來。
“捏死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你以為我會讓你這種人渣這麼痛快地死去嗎?”夏雲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道。
楊奇夫聽到這句話;饒是以他的身份也是忍不住生生打了個寒戰;而汪正勤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註定要死得很慘;見夏雲傑這樣說;還以為他也就嘴巴強硬;其實是根本不敢把他怎麼樣。
程守煬等人也同樣這麼認為。
也是;這是個**律的時代。或許;真正有權有勢的人殺了一個普通人;透過種種手段能逍遙法外。但像汪正勤這樣的紅三代;殺了他還想逍遙法外;基本上是個笑話;除非僱傭殺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於掉他。可是現在有可能嗎?如果汪正勤死了;首先夏雲傑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來呀;來呀;有種現在就捏死老子;衝這裡來;否則老子還不奉陪了”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再說事情也沒有什麼周旋的餘地;汪正勤反倒徹底放開來;囂張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張盈盈和林至材卻不敢走;他們兩人可沒有汪正勤那樣強悍的背景。不過只要汪正勤能走出這道門;那麼終歸也就說明眼前這位年輕人也沒有那麼可怕;他們也就多了一份希望。所以見汪正勤轉身朝門口走去;兩人都是又激動又緊張;連呼吸都屏住了。
汪正勤雖然表現得很囂張;其實他的腿肚子也是在打顫的。等到了門口;幾乎想都不想便拼命地拉門把;想快速地奪門而逃。因為能讓楊奇夫瘋狂地把程守煬往死裡打的年輕人絕不可能只是一個簡單之輩;就算不敢殺他;那也是非常可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