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也吩咐醫生不準讓你們知道,因他怕你們會阻止他繼續喝酒、抽菸、應酬,那可是他最大樂趣。只有你繼母知道,因為你爸爸曾經應酬一半發作昏厥被送到醫院,醫院通知了你繼母。但是,她不會阻止他,她反而希望他早點出事最好,所以即使不是你的事,他也可能在第二天喝杯酒後,或是隔幾天另一場應酬時,甚至抽菸抽到一半就蒙主寵召了。”
他轉過孟逸月的臉來相對著。
“就像我一開始所說的,你爸爸是在劫難逃,你只是運氣不好碰上而已。真要論罪,該找你繼母,她在你爸爸過世前一年多就知道你爸爸應該要休養了,可是她一直冷眼旁觀,等待你爸爸的死日快點來到,她好跟情夫明目張膽的相聚。所以,月,別再把罪過攬在自己身上了,你沒罪,有罪的是那對姦夫淫婦,不要再替害死你爸爸的原兇頂罪了,否則你就真的叫不孝了!”
說是震驚也是,說是不可思議嘛也沒有錯,然而,這種轉折實在太突兀了,突兀得讓孟逸月反而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