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斷了半個月的下午茶又開始續上了。
律所裡的人有種有被親媽寵著的興奮感。
陸敬安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果不其然的,又看見了華濃。
“不是不搞了?”
華濃在a4紙上畫著什麼,聽到陸敬安這話,笑了一下:“還不讓人家有脾氣了。”
陸敬安睨了她一眼:“寫什麼?”
“合作過的品牌,準備給你律所的女律師來次團購。”
陸敬安:“華小姐不去幹代購真是可惜了。”
“如果只為陸律師服務的話,我是願意的。”
華濃這人,滿嘴跑火車,華濃寫好了東西,將陸敬安的鋼筆放在桌面上,望著端著咖啡站在窗邊的男人。
男人逆光而站,姣好的身材被西裝包裹。
即便這樣,華濃仍然覺得這男人是尤物。
“要是視奸犯法的話,華小姐覺得自己會被判幾年?”窗邊,陸敬安明顯能感覺到華濃的視線從上到下將自己掃了個遍。
那赤裸裸的眼神,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活脫脫的像個女土匪。
華濃從陸敬安的老闆椅上起身,勾著唇回應:“能判我死刑是最好的,判得輕了,別人會覺得我不行的。”
華濃話裡話外意有所指。
陸敬安面色一秉,剛想轉身,華濃柔弱的爪子扯開了他的衣襬。
鑽進了他的腰裡。
“陸律師說是不是?”
“華濃,”陸敬安被她涼颼颼的爪子冰的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想扒拉開,華濃預判了他的動作,緊抓住了他的腰。
“陸律師昨晚去收拾華安去了?不想接我的案子,但又幫我收拾人,陸律師不會是喜歡我吧?”
陸敬安被華濃得沒臉沒皮給逗笑了,伸出虎口擒住她的下巴:“你配嗎?”
“華小姐渾身上下除了這張臉還有哪裡是值得讓我喜歡的?”
“這還不夠嗎?”華濃驚訝地望著陸敬安:“多少人這輩子連好看的皮囊都遇不上啊?難不成陸律師還想要有趣的靈魂?”
“差不多得了吧!就陸律師這種心黑地跟蜂窩煤似的男人,誰嫁給你都怕吃虧,也就我這種瞎了眼的才會緊扒著陸律師不放。”
“再說了,還有趣的靈魂,陸律師是抓鬼的嗎?”
陸敬安被華濃的歪門邪理給氣笑了:“我說一句,你有十句等著我。”
華濃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抽出自己的手勾在陸敬安的脖子上,踮起腳尖想去佔他便宜,卻被陸敬安用虎口掐住腰嗯了回去。
“華小姐每次見了我都這麼迫不及待地佔我便宜,讓我一時間分不清你到底是想找我接你的案子,還是想上我的人。”
華濃聽到最後一句話,笑了,低眸勾唇模樣何止是一個風情萬種可以形容的。
京港圈子裡都怎麼形容華濃來著?
光是看,都會意淫的地步。
“就不能有一個折中的說辭?比如邊接邊上”
陸敬安摁著她腰的手緊了幾分。
華濃自然感受到了。
垂眸看了眼摁在自己腰曲上的虎口,笑意悠然:“陸律師覺得呢?”
“華濃,你不要臉的嗎?”
“比起臉,我更想要陸律師。”
“你自便,我忙”陸敬安在跟華濃糾纏和無視她之間選了後者。
他跨步準備回辦公桌前,華濃伸手抓著他的衣領迫使他回眸,剛一回眸,她順勢捧住陸敬安的臉,低頭親在了他的衣領上,白色的襯衫領口配著紅色的口紅印。
怎麼看怎麼曖昧。
陸敬安:
“蓋個章,讓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