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陸敬安啊!”十八樓包廂門口,沈商招呼走了警察,雙手抱胸吊兒郎當倚著門望著華濃。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啊,華小姐。”
沈商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讓華濃腦子裡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竟然舉報她嫖娼?
這種狗東西,買賣不成仁義在,她要是被警察帶走了,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很精彩。
華濃怒氣衝衝地提起包離開,沈商識相的側開身子給她讓了個位置。
“長公主發怒咯。”
“給你閒的,”褚蜜瞪了眼看好戲的沈商。
沈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好戲去啊?”
“沈少回去跟你爸說聲,有條件的話再去生一個,我看你這情況,已經是黑心肝晚期了。”
“你————。”
“滾————”褚蜜撥開沈商。
洲際君庭。
陸敬安剛到家,大門就被人“砸”響了。
華濃氣得就差踹門了。
“私闖民宅犯法,”陸敬安一手握著門把手,一手擋在門框上將華濃攔在了門外。
華濃怒火直冒:“嫖你我都不怕,還怕私闖民宅?”
推開陸敬安進屋子。
“可以啊,陸律師,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做的事情怎麼那麼禽獸呢?”
“比起華小姐,我還差點,”陸敬安的言外之意就是華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家都是半斤八兩。
“我嫖娼對你有什麼好處?”
陸敬安走到吧檯前給自己倒了杯水,漫不經心吐出兩個字:“清靜。”
“我去牢裡你就清靜了?那陸律師也太小看我華濃了。”
“只要陸律師不從我,你進土裡了,或者我進土裡了,我都得給你搞出來。”
陸敬安:
“華濃我給你找家醫院,你去看看臉?”
“好啊!那我也給陸律師找家男科,你去看看功能。”
陸敬安:他一直都知道華濃的腦子跳躍的跨度很大,沒想到會這麼大。
“你不要臉,我可沒不要。”
“你那活兒要了也是個擺設啊!陸律師難道就沒懷疑它的可行性?”
華濃的嘴皮子在京港是出了名的,仗著她爸,懟天懟地,京港大多數豪門二代都被她懟過。
要不怎麼說她這人仇人多呢?
京港現在大部分人都在觀望,等著她爸死呢!
陸敬安喝完了半杯水,望著站在跟前的華濃,深邃的眸子泛著幾分看不見的精光。
鵝黃色的毛衣配上一條白色闊腿褲,長髮編成辮子鬆鬆散散地垂在腦後。
美得華貴慵懶。
她確實有讓男人煩躁的資本。
陸敬安敲著杯壁:“華濃,搞男人搞成你這樣,還挺失敗的。”
“失敗是成功他媽,就跟我遲早有一天成為你兒子他媽是一樣的。”
華濃撣了撣指甲,走過來按住陸敬安放在吧檯上的手,慵懶的眉眼勾著他的魂兒,她湊到陸敬安跟前,語調嬌媚:“陸少,真不考慮?”
“考慮什麼?”
“考慮把我們的關係更加親密化。”
陸敬安垂眸之際,看見了華濃若隱若現的溝,她似乎有很多這種要露不露的衣服。
完美勾引著任何一個出現在她跟前的男人。
“然後剪我的小雞雞?”
華濃:這狗男人怎麼這麼記仇?
華濃努力著補:“怎麼會?我疼它都來不及”
唔————陸敬安虎口卡住華濃的下巴,拖著她的臉到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