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安見華濃臉色難看,嗤笑了聲,“華濃,一旦老太太站在我這邊說你非法軟禁她,你說,你這京港一姐的位置還坐得穩嗎?”
“掙到了遺產又怎樣?去牢裡花?”
誰賣了她?
是哪個狗東西賣了她?
華濃眸色一凝,陸敬安?
這狗東西剛剛在自己跟前受了氣,也不是幹不出來這種事兒。
華濃穩住心神,招呼張媽倒了杯水,自己站在沙發邊伸手脫了身上的外套。
衣衫褪下,身上吻痕盡顯,痕跡錯亂,在她白皙的面板上密密麻麻地散開著。
“你猜,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訊息?”
華濃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接過張媽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地睨了眼驚訝中的張媽。
張媽慌張地收回了視線。
華濃吩咐道:“讓門口的人把大門看緊了,別讓華大少爺有機會去救他的人。”
“華濃”華安有些慌張,這難道是他們算計好的?
看華濃身上的痕跡不像是陳年印記,這人身上懶洋洋的嬌媚感,好像剛從男人身下爬出來似的。
“華安,我說你傻都是客氣的,在你眼裡,原來陸敬安是好人啊。”
“你”華安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算計了,伸手過來要掐華濃的脖子。
華濃也不躲,輕勾唇望著他:“警告你一聲,我屋子裡有監控。”
嘩啦——華安猛地收回手。
“你————,”
華濃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就跟看著一隻大型傻逼在自己跟前蹦躂似的。
渾不在意。
“你給我等著,”華安說完,轉身就走、
夏木在門口攔住他:“濃姐沒說讓你走。”
“華濃的臉我給,你又算什麼東西?”華安伸手就要收拾夏木。
沒想到揮出去的手被夏木狠狠抓住。
是個練家子?
“你”
“夏木,讓華大少爺走。”
夏木接到華濃的吩咐狠狠推了一把華安,後者踉蹌了一下,摔門而出。
華濃見華安走,趕緊掏出手機給楊嫻打電話。
西郊莊園。
門鈴被人按響,傭人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活兒準備去開門,恰好此時,楊嫻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
傭人想了下先後循序,拿著手機去了廚房交給楊嫻。
“夫人,大小姐電話。”
楊嫻接起:“怎麼了?”
“華安的人找到西郊了,別讓他看到奶奶,再把奶奶氣病了。”
楊嫻一驚
阻止了傭人開門的動作。
狗崽子鼻子還挺靈的。
楊嫻披上外套拉開了莊園門,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時,眸色冷沉了幾分。
“華安那個狗崽子讓你們來的?”
“誰讓我們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見到該見的人。”
“私闖民宅知道是什麼罪嗎?”
“哄我們呢?”為首的男人冷笑了聲。
楊嫻笑而不語:“你看看後面。”
男人回眸一看,大驚失色她們被包圍了。
第二天一早,華濃就去了找明少與去了。
明少與大清早的還沒睡醒就被華濃從床上扒拉起來。
換了身衣服,臉都沒洗就鑽進了華濃的保姆車裡。
“大小姐這大清早的不睡美容覺是找我有事兒?”
“你上次說那個律師,跟我走一趟。”
“去哪兒?”
“你說呢?”
“國外?”明少與有些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