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拉開我給他們製造相處的機會?”走廊裡,褚蜜一把甩開徐姜的手。
說著就要往病房去:“我覺得不能讓陸敬安那個黑心佬搞我姐妹,他不配,就這種黑心肝兒的男人,扔給狗,狗都不吃。”
徐姜眼看著人要走了,馬上追上去拉住她:“褚小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肯定是向著華濃的啊,我是華濃的粉絲,大姨媽加嗆水可大可小,萬一是肺部感染就不好了,男人沒有身體重要,我們先去問問醫生。”
“讓陸敬安在裡頭待一會兒怎麼了?總不能造出孩子吧?”
“先問醫生先問醫生,”徐姜學醫的,長期在醫院裡搬屍體的人,手勁兒比一般人大,禁錮住褚蜜,她一點掙脫的機會都沒有。
病房裡,華濃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指著他,想罵娘,哆嗦了半天死活張不了口。
嗓子裡像是有刀片在割著似的。
陸敬安見華濃這樣走過去摁住她的手腕:“回血了,想再扎一針?”
華濃一肚子火,偏過頭去不看他。
陸敬安見人如此,彎腰弓背掩了掩她身上的被子:“你一個人?助理呢?”
華濃懶得搭理他。
她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陸敬安的。
即便是做鬼也要天天晃盪在他床邊,在他跟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天天出現嚇死他,嚇得他陽痿。
這輩子都不舉。
“轉院?回市區?”
華濃:
陸敬安這種低聲討好的語氣,要道歉不道歉的讓華濃想伸爪子撓死他。
但礙於自己的戰鬥力現在實在是太弱了。
陸敬安見華濃不搭理自己,伸手掰著她臉正過來看著自己。
“對不起,我沒想”
啪——華濃一巴掌抬起來落在陸敬安的臉上。
陸敬安:
華濃吊水的手這一巴掌下去,針頭歪了。
陸敬安思前想後斟酌了許久的道歉話語到了嘴邊被華濃一巴掌拍回去了。
滿身怒火蓄勢待發。
凝著華濃的目光冒著星星火光。
剛想發作,就看見了她手背上冒血的針頭。
怒氣衝衝地轉身拉開病房門,在過道里怒火沖天地喊了句護士。
護士站的小護士聽到這聲響,剛想發作。
乍一見到陸敬安時,嚇住了。
男人站在病房門口長身而立,未有隻言片語,但渾身的怒火就像來自地獄的殺手。
護士剛起來的脾氣被男人冷厲的目光摁了下去。
陸敬安站在床邊看著護士手腳麻利地重新拔了華濃手中的針頭。
待針眼不流血時,換了隻手準備再下針。
下了幾針都沒找到血管,陸敬安站在身後,渾身氣場隨著她不斷地在華濃潔白的手臂上試針時,越來越逼仄。
護士哪裡被這麼嚇過?
男人就跟閻王爺似的站在身後,用無聲的氣場碾壓著她。
“你出去,”華濃沙啞著嗓子開口趕人。
剛剛也是這個小姑娘給自己扎的針,一針就扎進去了,偏偏現在陸敬安在現場,這姑娘死活找不到地方。
無疑這男人就是個狗東西。
“會不會?不會就回學校重造幾年。”
“我——”
小護士想開口解釋,陸敬安沒那麼多耐心:“讓你們主任來。”
“我會,”小護士硬著頭皮開口。
“會你抖什麼?再多扎幾針我就可以告你人身傷害了。”
陸敬安被華濃抽了一巴掌,這會兒正咄咄逼人地逼著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