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滿望著陸敬安,臉色微白。
她可以得罪華濃,但不能得罪陸敬安,京港誰不知道陸閻王的名號?
這望津臺表面看起來是沈商在打理,實際上的幕後控股人是陸敬安。
而且,這位爺的手段讓人堪不破,猜不透。
指不定哪天你就在睡夢中與世長辭了。
霍滿氣的臉色寡白。
目光在陸敬安和華濃身上來來回回。
華濃見此,嘚瑟了聲:“哼我沒了我爸,還有陸律師呀,不跟霍小姐似的,親爹親爹靠不住,親哥親哥是傻逼。”
陸敬安聽到這句話,心裡訝異。
內心異樣的情緒剛起來,但一想到華濃就是這種滿嘴跑火車的性子,說出這番話指不定就是在利用他氣霍滿。
睨了眼人,鬆開霍滿的手。
叮咚————電梯門開,華濃跟個有人寵著的小孩兒似的,跟著陸敬安嘚瑟著出了電梯。
前方,陸敬安大步流星。
後面,華濃踩著高跟細小跑的跟著。
“腿長了不起是不是?”
陸敬安聽見這聲吐槽,腳步猛的頓住。
“華小姐利用我的已經到了輕車熟路的地步了。”
“有嗎?”華濃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跟偷吃了什麼被主人抓包的貓似的。
像極了她家裡那隻機靈的布偶。
“那我回去跟霍滿說說?”
陸敬安說著就要往電梯間去,華濃一把擒住他的胳膊:“陸律師這麼小氣,小心以後生兒子沒屁眼。”
“我兒子不是在你肚子裡?”男人輕飄飄的懟回去。
華濃:
“走不走?”再不走陸褚跟她媽都要給他們二人私定終身了。
“道歉。”
“道什麼歉?”
陸敬安一個冷眼掃過來,華濃心抖了抖,這狗男人,太上綱上線了,她不就利用了他一下嗎?至於嗎?
“華小姐覺得呢?”
華濃見陸敬安不動彈氣的在心裡翻白眼。
不情不願的道了歉,主打的就是一個能屈能伸。
剛上車,華濃看了看陸敬安的座駕,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擦手的紙巾,一想到剛剛摸了霍滿,就膈應的慌,看了眼陸敬安:“陸老闆。”
“說。”陸敬安連眼神都懶得賞給她,硬邦邦的甩出一個字。
華濃眉頭一挑,伸手落在陸敬安的大腿上,掌心在他褲子上摩擦著。
嗤————砰——————。
華濃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陸敬安一顫,正開車的人沒想到華濃會不老實。
剛打方向盤準備轉彎出停車場的車子撞在了通道里。
嚇的華濃呆住了,落在陸敬安大腿上的手都忘了收回。
“嘶——你抓我幹嘛?”華濃猛的回過神來。
陸敬安望著她,磨牙切齒開口:“有沒有人告訴你,男人的大腿不能隨便摸?”
華濃看了眼自己被陸敬安抓著的手,糾正他的話:“我是擦手。”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揉了揉:“自作多情什麼。”
陸敬安被華濃這句話懟的臉色青黑,二人換了輛車,華濃上保姆車時看了眼陸敬安座駕的車頭。
小一百萬沒了。
二人剛一上車,陳示看了眼後視鏡,比起陸敬安的低氣壓,華濃顯然要開心許多。
她伸手抽出兩張溼紙巾擦了擦掌心,那漫不經心的姿態還特意往陸敬安跟前湊了湊。
就是想刺激他。
車子停在華家門口。
華濃還沒進去,就看見徐維跟一群保鏢站在院子裡陸陸續續的往裡面搬各種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