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了?”北溪一回去,就看見林荷坐在她家裡,見了她著急忙慌地過來。
很在乎今天晚上的結果。
“拿到了。”
“怎麼了?焉兒不拉幾的,他們為難你了?”林荷緊張地朝著北溪走過來,公司裡10來個藝人的情況都很不明朗,現在主要看的只有北溪了,如果她這邊出了任何差錯,那她真的是要急死了。
“沒事兒,”北溪搖了搖頭,“他們為難我也是正常的,這種場合資本家跟女藝人之間,不發生什麼才顯得不正常。”
就好比今天晚上的局,按道理說如果正常發展下去,她現在應該在嚴開來的床上,可今天晚上她卻完好無損地回來了,連酒都沒有喝多。
這一切,歸功於誰?
那個叫陸敬安的男人。
京港律政圈閻王爺。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跟華濃不清不楚的男人,在京港資本家的圈子裡會是這種存在。
林荷以為她是受欺負的,沒有再過多詢問下去:“你去洗個澡吧,好好休息一下,準備好明天晚上的晚宴。”
“明晚的事情如果成功了,你在娛樂圈的定位絕對會勝過華濃,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把她踩在腳底下嗎?這麼好的機會簡直就是千載難逢。”
北溪嗯了聲,進了衛生間,洗漱完出來在屋子裡空蕩蕩的,林荷已經走了,她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指尖緩緩地搖著紅酒杯。
滿腦子都是嚴開來那一句,換個經紀公司。
和陸敬安的臉面。
………
“什麼活動?”華濃早上5點從床上起來,一路坐著保姆車往影視城去。
半路陳示剛剛停車,衛施就上來了。
“晚上l酒店的慈善晚宴,政商娛的大場面,這是入場券。”
華濃去年就參加過這場宴會,知道這場宴會於很多人而言意味著什麼,多少來往商客想進這場宴會都沒有資格,而他們這些娛樂圈的人進去,不過是給那些資本家大佬充當戲子的角色而已。
去年他之所以去是因為華晉還在帶著她去見了見世面。
今年這種場合她要是再進去,碰到京港豪門嘴賤的人,撕逼都是正常的。
“不去,累不累啊?拍了一天的戲,你還讓我去參加這種活動。”
“你還想不想搞錢了?”衛施兇她。
“我們都快4個月沒有開張了,你手上的這部劇要不是你爸之前接的,你現在就是個無業遊民你知道嗎?不僅無業遊民還要養著公司二十多號人。”
夏木難得見衛施發火,聽到她在後座兇華濃,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
華濃撇了撇嘴:“去就去嘛!你兇我幹嘛?”
“我還不是怕你擺爛。”
“我哪兒敢啊,你天天在我耳根子耳聽命令地提醒我,我要是還敢擺爛,那你不得捏死我。”
“知道就好。”
華濃沒再說話拉起毯子蓋在自己的臉上,一路睡到了影視城。
剛一進化妝間就看見北溪坐在她的化妝間裡面化妝。
化妝師見華濃過來開口解釋:“濃姐,溪姐那邊漏水了,所以借用一下你的化妝間。”
華濃點了點頭:“用。”
她的戲份在十點之後,倒也不急。
華濃走到化妝間旁邊的吧檯上,摁開咖啡機給自己磨了一杯拿鐵,馥郁濃厚的咖啡香味傳來時,讓屋子裡的人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華濃端著家的杯子倚在窗臺上看著影視城正在拍攝的戲份。
外面正在拍的這場戲份,是蕭北凜飾演的皇子正在宮道上撞見了一位宮女,宮女不小心衝撞了他,正小心翼翼瑟瑟發抖地跪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