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事兒?”
陳示看了眼車頭,見被撞得不輕,忘了眼人準備問解決方法。
一抬頭就看見對方正在打量車裡,似乎想看看車裡坐的是什麼人。
陳示心想,幸好留了一手,下車的時候把鑰匙給拔了,這會兒看見對方的打量,他抬手,毫不猶豫地鎖了車。
這一舉動讓恆清收回了目光,望著陳示道:“確實是我們這邊的失誤,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我們留個聯絡方式,您這邊想怎麼解決?我們都配合。”
“直接報保險,聯絡方式就不用留了。”
陸老闆很早之前就提醒過他們,最近碰到任何人都要格外小心,不要掉以輕心,眼前這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不像是簡單的剮蹭,像是有備而來。
撞車、打量、留聯絡方式。
這一條龍下來,想勾搭不是很容易的事兒?
“他們在聊什麼?陳示怎麼把車鎖了?”褚蜜想伸長脖子往前座看看,透過擋風玻璃看看究竟,卻別華濃摁住肩頭。
“怎麼了?”
“你就不怕對方萬一跟陸敬安有仇,看見你之後誤以為你是陸敬安物件然後來找你?”
褚蜜聽到華濃這話,覺得有道理,縮了縮脖子不算,還蹲在了副駕駛後面,將整個身子擋住。
“我爸說了,陸敬安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爬上這個位置,必然付出了很多,他犧牲的可能是金錢,別人犧牲的絕對是生命,這男人手中沾著那麼多鮮血,萬一人家來找他報血海深仇,被我撞上了,我豈不是無處申冤?”
華濃嘴角抽了抽,這年頭的人都這麼好忽悠的嗎?
一個褚蜜,一個徐姜。
她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
“你不怕?”
“我怕!”華濃說著,眼眶一紅,到底是娛樂圈小白花,說來就來。
“你說陸老闆萬一哪天被仇人給搞死了,他那些豪車別墅加錢財是不是都得是你的?”
“結婚真好啊!”華濃突然覺得生活有盼頭了。
“結婚哪裡好了??”
“不結婚只能自己一個人孤獨地等死,結婚後可以盼著對方死,比如現在我就在想,如果陸敬安死了,他的這些財產就全是我的了。”
褚蜜:“我好像能理解為什麼有的女人喜歡找比自己大的男人了,這日子豈不是很有盼頭?”
華濃連連點頭,很贊同褚蜜的說法:“對。”
車前,恆清還在跟人糾纏。
陳示油鹽不進。
“先生要是不想賠付,便算了,一輛車我們還是修得起的,您讓您的人把車挪一下,讓讓位置?”
恆清本身就是衝著陸敬安來的,多方查探才知道陸敬安有一輛勞斯萊斯,牌照為00009,很好辨認,他等了許久才等到今天,結果沒見到人。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陸褚這樣的文人墨客培養出來的孩子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防範之心。
每日出行必須三輛車起步,且時常換車,無人知曉他的座駕到底是哪一輛。
只是偶爾有一次,有人看見他親自開車前往某高爾夫球館被拍下,而這輛車,正是眼前的這輛勞斯萊斯00009
“我們會過意不去。”
“不必如此,”陳示道。
“我看你也是個司機,做得了主嗎?回去之後不會捱罵?”
“這就不勞先生操心了,先生車子讓一讓。”
“老闆,”徐維收到訊息時,急匆匆地奔向陸敬安辦公室,剛一進去看見許晴在,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止住了。
直到陸敬安擺了擺指尖:“但說無妨。”
“太太今天開了那輛00009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