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親姐妹,上來就是虐文女主,你咋不說我是女強文裡的霸總出來撩騷被家裡被話語權的小奶狗抓包了呢?”
“就陸老闆那身段、那氣質,也當不了小奶狗啊,人要當也是小狼狗。”
“話語權?你看看人家身邊圍著的是什麼人,商界大佬,業界精英,你再看看你身邊圍的都是什麼,二流子不學無術排著隊等著吃你軟飯的混混。”
華濃:扎心。
褚蜜接了杯酒遞給她,華濃伸手接過,漫不經心地喝了口。
目光遊蕩時,掃到了範淳身上,他帶著範旖旎湊到人群中,朝著陸敬安去,畢竟今兒是人家的場子,大家都不會駁了主人家的面子,一群人自行散開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瞬間,虛榮心拉滿,範淳覺得自己又可以了,一番客套寒暄的話說得圓滑。
“陸總能來小女得生日宴,簡直就是蓬蓽生輝啊!旖旎,還不跟陸總喝一個?”
範旖旎聽到親爹這話,裝模作樣地端起杯子示意了一番,陸敬安官方地端起杯子看了眼範旖旎,輕抿了口。
“一個比一個能裝啊,”褚蜜不想看了,收回自己的視線,望著華濃還沒開口,就有人湊上來了。
“濃姐,玩桌球去啊。”
山莊裡的娛樂廳跟宴會廳連在一起,一左一右,z國曆史上,以左為尊,山莊的設計規格也是如此,男左女右,男人代表事業,佔據左方,而剩下來的右方一直都是會客廳之內的次等場所。
華濃跟著人過去,路過幾個豪門貴女身邊,聽見他們陰陽怪氣的腔調響起:“真能裝,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塑膠袋,去哪兒都是被一群男人圍著,她這樣,華家都不教導的嗎?”
“誰家的陳年老蘿蔔精跑出來了啊?這麼酸,”褚蜜笑意悠悠地懟回去,懟得對方一慫。
“走啊,玩兒去啊,杵這兒給範旖旎當迎賓呢?”罵完人就算了,罵完還得拉著人家一起去玩兒,你說氣不氣。
偏偏對方段位又沒她高,拿她沒辦法。
娛樂室裡,褚蜜拉著人圍到了檯球桌邊兒,見人給她遞了根杆子。
“怎麼打?”
“濃姐想怎麼打?”
華濃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沒開過場,你來。”
“小賭怡情,那就”男人說著,看了眼四周:“站在廳裡的人大家站隊,我跟濃姐打一場,站隊輸了的那一方,連幹三杯。”
“三杯啥?說清楚啊,別是白開水就沒意思了。”褚蜜在後面煽風點火。
“龍湖山莊盛產葡萄酒,那就紅的,高腳杯滿杯,不賭的人可自行後退十步到圈外。”
華濃挑了挑眉,心想,這行。
看了眼褚蜜,後者乖乖巧巧地走到她後邊,而剩下的其餘人,全靠到了對方身後。
郭凱看了眼這陣仗,嚇著了:“要不你們再想想?總不能對方就一個褚蜜吧?這要是我輸了,酒莊裡的酒不得被我們喝完?”
褚蜜伸手止住郭凱:“別,買定離手。”
華濃撈起桌上的東西轉了轉球杆,望著郭凱,目光隨和:“你先我先?”
“女士優先,濃姐先開。”
“全色還是花色?”
“我花色,”郭凱很豪爽。
華濃圍著球桌找了個方位,微微俯身,臂力下壓,砰的一聲,一桌子檯球四小散開,連續進了幾球。
按規矩,華濃還能來第二桿子。
她找準角度揮第二桿子。
連進兩把才有郭凱的機會。
場子裡的人都在關注著二人的動向,京港誰都知道,郭凱好這一口,高中的時候就開始打野賽,大學之後進校隊,畢業了才被親爹薅去公司而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