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你打暈了?”
“不知道,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後腦勺一疼,人就倒了,再醒來就是剛剛。”
“那你手中的東西呢?不是要送進包廂的嗎?”老闆語氣急切,恨不得親自掰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不是成片的。
“我”那人想不起來。
徐維看著,有些煩躁地打斷:“算了,這種時候再多說也是無用,逼人家也是徒勞。”
“先看看監控到底是誰剪的。”
這人肯定不是一個人,一個人做事情哪兒能這麼天衣無縫。
“我晚上出去了十分鐘上廁所,會不會?”
監控室的管理人有些不敢開腔說實話,畢竟這事兒要是查起來,自己吃虧。
徐維臉色一變,望著老闆:“這算不算管理不嚴?”
“你們不是對外宣稱一般人進不來嗎?人家來下個毒都輕而易舉的事情你跟我說一般人進不來?”
“徐先生放心,我這邊一定將事情弄得明明白白的,您給我點時間。”
“給你時間讓人家跑遠點?”
“最多半小時,不,二十分鐘,我召集員工開個會。”
老闆還算配合,徐維也不好為難,冷臉看著人召集員工在監控室外面開會,約莫十分鐘的時間,人就進來了,手中拿著地址。
“經理說,因為最近是旺季,人手不足,她在傳媒學院找了兩個還不錯的學生過來兼職,我們剛剛召集人開會的時候,那兩人沒來,所以我猜測會不會是他們,這是地址。”
徐維看了眼地址,交給身邊的人讓他們去查。
“那老闆幫個忙,這件事情我們沒有說水落石出,你們不許離開這裡。”
“沒問題,裡面都有休息的地方。”
徐維言罷,帶人去了傳媒學院附近的小區裡,試圖找到這兩個學生。
可惜去時,已經人去樓空,看不出半點生活的痕跡。
“跑了?”
“不是跑了,是壓根兒就沒在這裡住過。”
“去傳媒學院。”
徐維直奔院長辦公室,將照片交給院長。
院長表示學校系統裡沒有這兩個人。
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醫院裡。
華濃跟許晴躺在同一間病房裡,昆蘭帶著傭人在裡面寸步不離地照顧著。
徐維電話過來說明情況時,陸敬安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的前夕。
“繼續查,將宮齊喊來,”
徐維心想,這要是找到幕後黑手是誰了,對方不死在宮齊手上都說不過去。
旁人不知曉,徐維清清楚楚,這宮齊,原先可是賞金獵人的頭子,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被陸敬安收編,這些年一直在義大利幫他管著產業,眼下將人招呼回來怕是要動真格的了。
“嘔”
“太太。”
昆蘭的驚呼聲驚動了陸敬安。
華濃剛醒,趴在床頭吐得稀里嘩啦的,昆蘭連垃圾桶都來不及送到跟前。
陸敬安步衝過去,半扶住華濃的肩膀給她順著氣兒。
語氣急切:“去喊醫生。”
昆蘭不敢耽擱,立馬去尋醫生。
病房裡,華濃的嘔吐聲此起彼伏,陸敬安站在床邊,汙穢之物落在他鋥亮的鞋面上,一團團的,骯髒而又難以入眼。
華濃喘息的間隙,伸手推開他:“髒。”
“不礙事,好些了嗎?”
不問還好,這一問,華濃又來了。
嘔吐聲此起彼伏,來不及轉換位置吐在了陸敬安鞋面上。
男人也不嫌棄,連眼神都沒多餘掃一眼。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