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姜坐在餐廳裡,一邊吃著飯,一邊伸長脖子望著外面客廳的情況。
看好戲還不忘拉個陪聊的:“你說他們兩會打起來嗎?”
昆蘭很有自信的搖了搖頭:“不會。”
“那麼肯定?”
“先生捨不得,”在她們眼中,陸敬安對華濃的寵,已經不叫寵了,那叫現實版恐怖片。
回家第一時間找老婆。
出差為了給老婆買禮物幫全家人都買了。
大半夜說餓了就起來找吃的,無論多晚,只要太太說回家,他必然會等到人回來了再休息。
這些事情放在普通的人家裡或許不算什麼,可若是有身家萬貫作為加持點,那就是妥妥的恐怖片了。
昆蘭在進浦雲山之前,也在各國所謂的豪門中待過,三十年的工作生涯中,歷經許許多多的家族,唯獨陸敬安讓她看見了尊重二字。
愛與尊重並肩前行,這段婚姻才是完美的。
“那你說怎麼辦?恩?你怎樣才能消氣?”
客廳裡,陸敬安難得卑微地蹲在華濃跟前,深沉的視線凝視著她,認真而又堅定,讓華濃找不出半分虛情假意。
“我還沒想好。”
陸敬安繼續溫言軟語地哄著她:“那讓徐姜先來給你揉揉,一邊揉你一邊想。”
華濃:“我放過你了,你走吧!”
說來說去還是想讓她受痛。
她平常拍戲吊威亞的時候不是沒傷過,這點傷實在是不值一提。
過不了多久就好了。
揉它,無非就是加重傷口的疼痛來促進癒合。
“不行。”
陸敬安拒絕,言簡意賅帶著命令。
華濃已經很不爽了,這會兒還得聽陸敬安的命令,瞬間來火。
“我就不揉,我偏要讓它留著,然後趁著你在家的時候不時地撈起衣服給你看一眼,讓你知道我為了受了多少罪。”
“我好了你的罪惡感會減少是不是?我偏不讓它好。”
陸敬安:
男人薄唇緊抿,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望著華濃的眼神帶著隱忍:“你這是要讓我死。”
“華濃呢?人呢?”南綰風塵僕僕地趕到公司時,看見兩個人躺在公司的走廊裡,已經沒了氣息。
徐維看了眼南綰:“去醫院了。”
“醫院?”南綰一驚,得!她這下是把人得罪光了。
陸敬安護短,華濃記仇,這兩人湊到一起去沒什麼好果子給她吃。
“南總,陸總讓我給你帶句話。”
“你說。”
徐維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開腔:“那我按著陸總的原話說?”
南綰點了點頭。
“公司這邊的輿論就交給南總了,導演組那邊,華濃最低要休息一週,這事兒也是南總解決,不然我不保證今晚的訊息會不會散給媒體”
南綰:到底還是陸敬安的手段啊。
南綰看了眼躺在地上被扒得精光的男人,目光從男人的臂彎中一掃而過,走了兩步才想起什麼。
“你們惹了青冥的人?”
“什麼意思?”陳示不解。
南綰折身回來,蹲下身子撥開男人臂彎上的衣服:“有個組織,代號青冥,他們的特點會在手臂上紋一朵青色彼岸花。”
“男左女右。”
南綰指了指男人的胳膊:“當然,我也只是在國外的時候聽說過,沒真正見過,陸老闆要是有本事的話可以順著這個查一查。”
陳示跟徐維對視了一眼。
記下了南綰的話。
另一方,導演組的人要急瘋了,找了半天沒找到華濃正商量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