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是鬆開我,還是我抱著你出去示眾。”
示眾?
示眾她不就穿幫了?
要不怎麼說還是這種狗男人心狠手辣呢?
這簡直就到了可以拉出去凌遲的地步了。
“放放放,得不到的男人,放手也罷。”
得不到的男人?
陸敬安被氣笑了。
“你再說一遍。”
“我說放手放手。”
華濃鬆開陸敬安的脖子轉身拉開門狂奔出去,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還裝模作樣地將腳步慢了下來,那反應,簡直就是戲場上的王者。
“怎麼樣?誰贏了?”
華濃剛下樓,徐姜就悄咪咪地湊過去,望著她一臉八卦。
華濃嘖了聲:“那還用說?肯定是我贏了啊。”
“你確定?我怎麼覺得是我大哥贏了?”徐姜看了一眼從樓上下來的陸敬安,男人神色輕鬆,渾身上下如沐春風,感覺剛打完了一場勝仗。
“濃濃,你來。”
啊?
華濃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望著陸褚有些不知所措,這不是要給自己做思想工作了吧?
她將求救的目光落在徐姜身上,徐姜心想,她可不敢救啊,一會兒陸褚反過頭來教育自己,她不是心塞了嗎?
華濃又將目光落在陸敬安身上,可憐兮兮的。
有些不想去。
陸敬安自然不會救她,該她的。
讓她剛剛嘚瑟。
華濃硬著頭皮跟著陸褚走到了後院,陸褚斟酌了一下,很謹慎地開口:“敬安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他一直以來對自身要求很高,我猜想,大概是商場的紙醉金迷讓他迷失了自我,如果他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教育好兒子,我向你道歉。”
華濃:
她真該死啊!
本來就是個互相算計的玩笑事兒,華濃一時間覺得如鯁在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她越是不正經,就越顯得自己不著調。
對於她而言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對於陸褚而言興許比天大。
不然,一個做長輩的,怎麼會在自己跟前彎腰道歉?
她真該死!!!!
真該死!!!!
“我”
“吃飯了。”
華濃被不上不下地卡著,無法動彈的時候。
後院的門被拉開了。
陸敬安跟事先預判了這一切似的,及時出現,拯救了華濃這種尷尬到想死的處境。
華濃看著陸敬安就跟看著救世主似的。
那眼神,水汪汪的,跟被遺棄了的小狗重新見到了主人似的。
“先吃飯吧!這都是小事兒。”
小事兒?陸敬安聽到華濃這話,覺得華濃這人沒良心絕對是天生的。
就不該來救她,讓她抱著這點小事兒掙扎。
吃完飯,華濃跟陸敬安離開陸家。
陸敬安在車上接了兩個合作商打來的電話,二人簡單聊了幾句,臨近浦雲山時,陸敬安收了手機望著華濃:“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我錯了。”
“錯哪兒了?”
“錯在不該在父母長輩跟前開這種道德上的玩笑。”
陸敬安:華濃什麼時候認錯認的這麼絲滑了?
這還是她?
男人側身,伸手掐了掐華濃的臉。
“幹什麼?瘦臉針很貴的。”
“道歉這麼絲滑?我看看你是不是假的。”
華濃:“老孃向來能屈能伸,這件事情確實是我錯了,我本來以為就是個玩笑,想讓你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