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公子能給我什麼回報?”華濃這會兒,不是女明星,而是個生意人。
比起跟薄廉耍嘴皮子,她更傾向薄廉能給她什麼好處,畢竟…………這人除了沒錢,什麼都有。
“高於銀行百分之三的利息,再加五個人情。”
“華公主覺得這個怎麼樣?”
華濃指尖轉著茶杯,動作漫不經心,顯得有些不以為意:“這麼說,我不成放高利貸的了?”
“誰會嫌棄錢多?”薄廉將手中的高爾夫球杆撐在地上,望著華濃的目光帶著揶揄。
高爾夫陽光棚頂的陽光撒落在華濃的臉面上,將她本就白皙的面龐照得更加嬌豔,如同一株在尾秋盛開的牡丹,雍容大氣,穩坐不動就是一副正宮娘娘的氣派,這樣的女人,難怪陸敬安會跟她糾纏不清。
華濃直視薄廉的目光,輕嘬了一口茶,點了點頭:“也是。”
“薄廉是不是在裡面?”
“南小姐,您等等,等我進去知會一聲,”門外的工作人員阻攔著人,臉色難看。
看著南輕輕眼神有些躲閃,薄廉確實是在裡面,但是裡面也有別人啊!這要是進去了,得了?
不得鬧得天翻地覆?
打起來了指不定還是他們這些服務生倒黴。
“等什麼?為什麼要等?”南輕輕推開人進去,還不等服務生回過神來,隔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薄廉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帶著遮陽帽站在太陽底下,揮舞著手中的球杆,南輕輕環顧四周看了眼,見屋子空蕩蕩的,有些疑惑,沒人……攔什麼?
南輕輕越過一旁的沙發,朝著薄廉去,剛走幾步,看見茶盤上的茶杯,上面還沾著鮮豔的口紅。
瞬間,南輕輕跟炸了毛似的,衝過去一把拽住薄廉,怒目圓睜瞪著薄廉:“你是不是又在玩兒女人?”
薄廉看著南輕輕抓著自己胳膊的手,塗著指甲油的指尖插入他的胳膊裡,傳來微微刺痛。
“我倒是想,但人家不給我機會。”
這話一出來,南輕輕瞬間就炸了。
她得不到的,拉不回來的男人在別人那裡竟然是個舔狗?
南輕輕被氣笑了,望著薄廉的目光帶著憤恨和委屈。
沉默良久,才丟出一句話:“薄廉,你真賤。”
薄廉低頭笑了聲,無所謂開腔:“你不也是?”
半斤八兩,誰也別想好過。
南輕輕的心跟被刀子紮了一刀似的,赤裸裸的,
鮮血淋漓。
…………
“這麼快?我一把遊戲都沒開完,”陳示跟夏木看見華濃出來拿著手機一時間不知道進還是退。
華濃坐下理了理裙襬:“沒事兒,我還能進嗎?”
“能能能,打把遊戲再走。”
本來沒什麼事兒,華濃也不急著去哪兒,趁著秋陽好,坐在車裡曬曬太陽也是美事,主要的是,她得等人…………
“看到前面那輛紅色賓士了嗎?開她旁邊去。”
“那不是南輕輕的車嗎?”夏木看了眼車,有些驚訝。
難不成南輕輕在裡面?
華濃來找薄廉,南輕輕我來找薄廉。
這會兒把車開過去不是懟人家心坎兒上去了?
“聰明,開過去。”
陳示老實將車開過去,正正好好地停在南輕輕車旁。
車子剛停穩,遊戲聲就開始了,華濃平常放鬆自己也會打個遊戲什麼的,今兒正好湊了個局。
南輕輕從高爾夫球館出來時,看見了停在自己車旁的保姆車,賓士的大logo和華濃那個尾數三個6的車牌,讓南輕輕一眼就認出來了。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