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陳示帶著華濃離開沒多久我們的人就追上去了,找到路邊的時候,只看見他們的車停在路邊,卻沒有見到人,問了酒店和醫院那邊人也沒有回去。”
“其他地方呢?”
“也沒找到,已經跟京港那邊聯絡了,若是他們回去了,會第一時間聯絡我們,”許晴見陸敬安情緒不穩,試著安撫,眼下這種情況,弄不好會被人二殺回來,畢竟昨天晚上殺人滅口的那個人還沒有找到。
對方若是捲土重來,又是一場惡戰。
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切是司茵策劃的,結果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讓人得逞了。
男人咳嗽著,想從床上坐起來,但卻因為雙腳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無法動彈:“徐維呢?”
“還在莊園,開黑槍的人沒找到。”
陸敬安沉吟片刻,冷漠的腔調沒有絲毫情緒可言:“從療養院下手,撬不開他們的嘴就從他們家人身上下手。”
他就不信,司茵能做到如此天衣無縫。
拿著他的錢,傷著他的女人,卻還想瞞天過海。
簡直痴心妄想。
許晴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司茵這人,心思極重就罷了,還善於利用人心,療養院裡的那些人被她糊弄得團團轉就算了,還利用他們那點僅存的良善之心,陸敬安秉持人道主義沒有將她賣出去,而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感到噁心。
…………
“我司家在首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是你說這幾句話就可以定罪的,即便我們有罪,那也是交給法律和警察來審判,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首都司家,陸敬安坐在客廳中式沙發上,雙手交疊,落在鑲著寶石的柺杖上,渾身冒著寒氣,距離上次洛杉磯一事過去已經一週有餘,他從病床上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找司家算賬。放眼全世界,能將他陸敬安玩兒地團團轉的人實在是不多。
起先,還以為是司吟小孩子氣,愛爭愛搶,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都在司茵的計劃之內,連帶著司家的種種傳聞,興許都是司家一開始就放出來的陰謀詭計。
“徐維,”陸敬安冒著寒氣的冷眸掃了眼徐維。
後者明瞭,去了車裡,再進來,手中多了一個正方形的盒子,放在司家人跟前。
“陸先生給的大禮,諸位應該很感興趣。”
司家人不是沒聽過陸敬安的大名,無論是早年間在洛杉磯還是現如今的京港,他的手段都是他們這些人避之不及的。
一週前司家的傳聞已經讓他們焦頭爛額了,尋了一圈找到源頭,拖了幾層關係想解決,結果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解決,人就找上門來了。
陸敬安神色冷漠,面無表情:“不開啟看看嗎?”
“我不明白陸先生是什麼意思,我們跟陸先生無冤無仇,犯不著陸先生親自登門入室吧?”
廢話連篇。
徐維時刻關注著陸敬安的臉色,見人眉頭輕蹙,走過去開啟盒子,瞬間,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出現在司家人眼前,剎那間,尖叫的尖叫,臉色慘白的臉色慘白。
眾人的嗓子眼瞬間跟被什麼堵住了似的。
直至司吟的嘔吐聲在客廳響起。
“我的耐心不多,我數到三,若是沒得到滿意的答案,你們這裡的人一個都出不去。”
“這是天子腳下,不是國外,陸先生別太猖狂,”司家人還在強裝鎮定。
陸敬安冷笑了聲,拄著柺杖緩緩起身,雙腳受傷讓他行動不似以前輕便。
但渾身得我氣場,恐怖得像是從陰間爬上來的惡鬼。
“殺人是犯法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