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了,最近輪班icu的一個男護士,京港下面縣城裡的人,農村出來的大學生,有一個談了幾年的女朋友,但前段時間因為談婚論嫁沒車沒房的事情被人家女孩子給甩了,情場失意為錢所困的人確實很容易成為別人的手中刀。”
“怎麼辦?直接抓人還是?”
“你抓住人家,人家也只是個炮灰,先查查他最近身邊的人脈關係,要抓就抓大魚,要陸敬安死,倒是有幾分本事。”
“洛杉磯跑掉的人還沒抓到,如果這會兒捲土重來,先生這副模樣”徐維欲言又止,擔憂滿滿。
明少與掃了眼人,語氣淡淡:“當我們都是死的?”
“先生,中國有句古話,叫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杆子要水泥,你這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我跟前,是不是有些胡攪蠻纏了?”
“中國也還有另一句古話,叫好事多磨,我想用行動來向華小姐證明我有多誠心,”男人臉上始終掛著笑意,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估計是掌握精髓了。
褚蜜看著來人,打量的目光在他跟華濃身上來回。
“陳示,請人出去,”華濃頗有些不耐煩。
“華小姐今日沒心情聊,我改天來。”男人笑臉盈盈地離開,轉身時,身上一股子淡淡的竹香味傳來,清淡好聞,但卻與他人設不符。
“誰?”
華濃身子往後靠了靠,看了眼咖啡廳外的車水馬龍,心裡想的是陸敬安那狗東西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真要是嗝屁兒了,她豈不是成了殺人犯了?
“想收購盛茂的人。”
“挺會找的啊,你才回來都找你頭上來了,確定是好鳥?”
“好鳥會幹這種歪門邪道的事兒?”華濃反問,看見桌面手機有微信進來,拿起看了眼。
徐姜:「速來」
華濃關了手機,拿起包看了眼褚蜜:“我先走了。”
“去哪兒啊?你約我吃飯,飯都沒上啊大姐!”
褚蜜看著華濃離開的背影,爆了句粗口。
醫院裡,華濃到徐姜辦公室時,明少與也在,看見二人臉色不好,心裡一咯噔。
“陸敬安不行了?”
“我把人捅死了?”
“我不會要坐牢了吧?”
“我現在去自首還來得及嗎?”
“說句話啊!”
明少與目光從手中的平板上移開,略微嘆了口氣:“沒被你捅死,但也差不多了。”
“什麼意思?”華濃納悶兒。
“有人摸進icu給陸老闆下毒,你看,”明少與將手中的平板遞給她。
華濃接過看了眼,一聲臥槽奔湧而出,誰他媽這麼缺德?弄死陸敬安指定是要牽連她的啊!
“沒把人揪出來?”
“揪出蘿蔔帶不出泥也沒用,我們現在在等背後的大佬。”
“如何等?”
“今晚就知道了。”
後半夜,華濃躺在徐姜辦公室簡易的休息床上,昏昏欲睡,正迷迷糊糊時被人拍醒。
明少與撈起桌面上的口罩遞給華濃:“收網了。”
icu裡,躲在暗處的徐姜見人轉身出門,趁著藥水還在針管裡的伸手拔掉了針頭,外面,男人剛一出去,徐維一個反掌就將人給劈暈了。
換上男護士的衣服,上了天台。
仍舊是老地方,徐維站在陽臺邊緣,身後,女人身邊放著行李箱。
“東西在裡面了,你自己清點。”
徐維不敢抬頭,怕穿幫,彎腰低頭開啟行李箱時,原本準備離開的女人反身回來一把將他推出了天台外。
幸好徐維是個練家子,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伸手抓住天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