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面了,這次沒好戲看了。楊蕁想的是,你要是長得正常一點我就可以換師父了,省得還要討好那個玩童。
劍神放下劍向三人走過來,而兩個綁匪一動不動不知何時被定住了。左月走過來,以一種看晚輩的眼神看著三人。
四十多歲的臉上努力地表現得慈祥:“你們沒事吧?”還特別的轉向楊蕁:“小姑娘,不要害怕。”表情和長相一樣猥瑣。
流雲還是笑著,沒有回答他。一神一臉的不屑。楊蕁卻是被逗得笑出聲來。
“你們說,怎麼處置這個兩個小子。”
“讓他們走吧。”流雲發話了。
“嗯?”劍神一臉奇怪。
“左劍神大師,請放了他們吧。”楊蕁心裡想,他們也夠倒黴的。
楊蕁的話起作用了,劍神遠遠對著兩人一揮手,兩人立即獲得了自由。但兩人卻不敢動半步。直到劍神不耐煩地向他們揮了揮手才轉身就跑,邊跑還邊回頭。
這時眾人才注意劍神的打扮,這一身完全符合二十二世紀流行的標準。就是背上那把劍太搶眼了,以現在的科技和劍神應有的術完全可以把它藏起來。
左月把手伸進衣服裡靠近三師徒,像是在掏暗器。等他把手伸出來,嚇人一跳。
拿著三支雪茄!看來是沒有計劃女生的了。
“謝謝,我不抽菸的。”顯然流雲也沒有算到竟是三支雪茄。一神也從沒抽過煙,他很崇拜師父。
這時,一股糊味飄過來。
“糟糕!”一神一下跳了起來。搶救回雞肉,大呼慶幸。高興之餘不忘客人:“左老師,過來一起吃吧。”這個年代都管人叫老師表示尊敬。
“是啊,這小子手藝不錯。”
“哦,是嗎?”說著便順勢坐在了小蕁的旁邊。二流裝作沒看見,心想著這老小子要倒黴了,總要少點東西才行。
左月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瓶五糧液:“喝點酒總行吧?”收起雪茄,瓶蓋自己飛走。
“師父很會喝酒的。”一神說著也不知從何處拿出四個酒杯。
“不知這雞是哪來的?”劍神隨口一問。
“離這三十里有一個養雞場。他們不賣單的,所以…”說到這兒一神感覺到一束寒光射來,馬上閉嘴,不敢看楊蕁。因為這雞是楊蕁牽羊來的。
喝過幾杯。“哇!小蕁你的臉哈哈…”一神指著小蕁的臉,“猴子哈哈…”
小蕁順手就把手中還有酒的酒杯扔了過去,可想到一神躲過了後面可是師父,心頭一下就慌了。師父本來就沒有親口承認她這個徒弟,她只是師兄收的。那不是師父的一身本事就學不到了嗎?
左月幫了她,只見他手一展,那個杯子連酒一齊回到了他手上。酒沒有半滴在杯外。“實不相瞞,在下是特地來請閣下幫一個忙的。”
“哦,還有左劍神辦不了的事。”沒有一絲為別人竟然認識自己而驚訝。
“要是憑藉武力就能辦到也不會來請你了。”口中滿是傲漫,顯然不把流雲的武力放在眼裡,“神算閣下難到不感興趣?”
“你怎麼知道我師父就是神算?”
“本來我還不確定,但現在確定了。”
一神馬上意識到說錯話了,向師父那邊瞟了一眼。
“透過我掌握的訊息和這幾天的觀察。我有五成把握你是神算。”這話讓一神和小蕁一驚,真是高手啊!幾天了,自己都沒發現。
“是誰這麼有能耐,居然讓你和早已隱居的‘歸去來’三人到處尋我?我的面子不小啊!”
這下該輪到左月大吃一驚了:“你知道我在找你?連三位兄長在找你也知道?”
“但我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請到你們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