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一直在遠處看著,等這邊平復一些後,才不快不慢走過來:“你們是誰,為什麼闖我毒龍教?”
“你他媽誰啊,圈塊地就算自己的?”林煩也沒有完全恢復,脾氣處於暴躁狀態。
“在下毒龍教巡山總使,梁曉雨。”
“別哭了,你夢中情人來了。”林煩將文卿拽起來:“她是蛇妖,想學你去獸性。”
“我知道。”梁曉雨將文卿扶起來,拿出一條手絹幫其擦拭眼淚,問:“你們何人?”
古巖上前一步:“雲清門弟子古巖、白牧、葉無雙、林煩,奉師命求見貴派掌門。”
“哦,這麼熱鬧,魔教來人,萬邪門來人,血影教來人,雲清山也來人,怎麼就不能給我毒龍教一塊清靜之所呢?”梁曉雨頗為無奈,伸手招呼一下,戒備的三名毒龍教弟子閃身出現在其身邊,梁曉雨道:“帶他們下去休息吧,把這妹妹安置在我的住處。”
“你……”林煩驚疑。
梁曉雨淡然道:“五百年修為強過雲深走廊,已經傷及內丹……你若以為你所受痛苦和她相當,那你就錯了。這棵木頭,對人仁慈的很,對妖獸可是心狠手辣。我要幫她還神,你有意見嗎?”
“沒有!”林煩心中暗罵,這麼牛氣哄哄幹嘛。他不知道,這兩天,四門派使者都到了雲深山,又是找掌門,又是找長老,毒龍教不喜和他們打交道,煩。沒趕出去,就算是客氣了。
等大家走後,梁曉雨默默的坐在清清的身邊,清清泡茶:“這茶壺被臭男人喝了一口,你敢用嗎?”
梁曉雨道:“此子也算不錯,怎麼?有殺心?怕他比你強?”
清清哈哈大笑:“我不怕天不怕地,何懼一名小道士。”
梁曉雨問:“你來幹嘛。”
“呵呵,我當時是女扮男裝,沒想騙你,你一意鍾情,我也沒有辦法,六百年了,怎麼一見我,還是這態度。”清清調笑般看著梁曉雨。
梁曉雨道:“邪皇復出,天下大亂,我寧可你死了。你來幹嘛?”
“我要離心蠱。”
“離心蠱?”梁曉雨皺眉:“此物只在文獻記載,被祖師爺列為禁品,毒龍教沒有這東西,你應該去天疆門看看。”
“我知道沒有,但是我也知道毒龍教有培植離心蠱的辦法。”
“不,離心蠱是毒龍教和天疆門一起培植的蠱蟲,手稿已毀,毒龍教沒有能力培植出來。”
“哦?”清清皺眉,問:“毀了?”
“毀了,我可以不給你,但是我不會騙你。”梁曉雨道:“你為我過這雲深走廊,就算你不為我,此份恩情我永世難忘。但毒龍教對我恩重如山,如果你不相信我,非要為難毒龍教,我就先死,以免兩難。”
“你在威脅我?”
“你只有我一個朋友。”梁曉雨道:“就算是威脅吧。”
清清思慮許久,突然笑問:“我很想知道,六百年前,我在沐浴時候,你光著身子摸進來,看了我身體後,你當時在想什麼?”
“殺了你。”梁曉雨咬牙切齒回答:“可恨我竟然鍾情一個女人,還六百年不忘。”
“哈哈哈哈。”清清大笑:“好,我不為難毒龍教,再說,現在我還沒有能力滅掉毒龍教。不過,你毒龍教君子,毀滅了手稿,這天疆門卻未必。你們毒龍教和天疆門時代交好,到時候天疆門被我滅了,你可別哭。”
“哼,天疆門。”梁曉雨咬牙:“我家小姐遠嫁天疆門,那天疆門卻不能護佑,致使我家小姐遭人凌辱而死,天疆門,你滅了,我敬你一杯酒。”
清清若有所思點頭:“說到這事,那林血歌真的有那麼強嗎?”
“強又如何,最後還是一世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