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擁護。江不凡,我要滅的是紫簫殿,不是張通淵,你要復仇,要忍。”
江不凡陰沉道:“我當然想見紫簫殿完蛋,但是我這凡人之命比不上你們。”
“你會看到的,很快的。有些事只需要一個引子就能發生。不過張通淵還不夠火候,他如果拿到第一名,三月之內,我能讓紫簫殿大亂。”
江不凡問:“如果拿不到呢?”
“……”烈火老祖思考好一會:“我已經有所準備,但還要看天意。”
“天意?”
“和張通淵對陣的是絕色和林煩,這兩人都不好做手腳。十年磨一劍,江不凡,不出則已,一出手必須斃敵,你和我只有一次機會復仇。”
……
當天夜晚,林煩一個人躺在半山的松樹上,獨自仰望皓月。
“明天就是大戰,你還挺有閒心的。”說話的是西門帥,西門帥和雲清門的人混住在一起,找了一圈不見林煩,就找白牧算了一卦,搜尋過來,找到了林煩。
“在想一件事。”林煩回答,接過西門帥扔過來的酒:“西門帥,這酒本來是拿去坑張通淵的吧?怎麼感覺在坑我。”
“你可以不喝。”西門帥坐在林煩上面的樹枝,靠在樹幹上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道:“剛才上官仇找我了,他向我承認,我師父因為心性大變,他帶領二十名高手圍攻我師父,將我師父打傷,導致我師父病逝。”
林煩問:“你怎麼想的?”
“呵呵!”西門帥笑:“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想,師父對我恩重如山,但是對慕容雲卻是……我也不知道,所以找你說說話。我現在很迷惘,自居魔教正統,但是華而不實,我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卻和師孃苟且。愛人身陷魔山,我又無能為力。師仇家恨,愛憎情仇……我跳不出來,我跳不出來,我就別想入元嬰。”
“跳不出來也未必不能入。”林煩道:“你太苛求自己了,你看起來很風光,有魔典,魔寶,有讓很多人豔羨的出身。但你無心為師父正名,又被責任逼迫求正名。你倒不如放開一些。”
西門帥問:“我們修仙是為了什麼?長壽?不死?飛昇?”
林煩想了好一會:“東洲有個叫吳三的農民小孩,父母早逝,奶奶一力帶大,其家又窮有破,反正很慘。十四歲那年,吳三就去鎮裡酒坊當幫工,沒有工錢,但有口飯吃。十六歲,吳三識破一批釀酒米糧等級有差,被東家晉升。十八歲,吳三開始當小販,他為城裡酒莊尋找優質的米糧。二十歲,吳三有了自己的小酒坊。二十二歲,開了三家酒坊。四十歲時候,他已經是十二洲酒王,青洲十大名酒,有四種名酒是他在青洲的酒坊生產的。五十歲,他不僅釀酒,賣酒,還買賣魚米,獲得中洲、東洲、青洲販鹽資格,五十五歲,開始做傢俱、建築生意,六十歲,中洲皇宮擴建,就是他負責的。”
西門帥疑問:“你想說什麼?”
林煩道:“從一無所有,到富甲天下。今年他七十歲,可以說富可敵國,天下人可以不知道皇帝,但不能不知吳三,走的路有可能就是吳三修的,吃的米,有可能就是吳三賣的。七十歲,他開始涉足布料、染色、紡織、棉花等等,還準備包攬海運。我就問他,老頭,你累不累,你這忙了七十年,兒孫滿堂,富可敵國,妻妾成群,怎麼就不歇息一下呢?”
西門帥問:“他一定說,習慣了,閒下來就會生病。”
“不,他說如果我想歇息,我三十歲就可以坐吃山空了。但是我喜歡做,我喜歡做大,做強,做好。我不想當什麼名人,但是我看著自己經營的這片產業,我心中滿足,這就是我努力的原因。因為我對做生意有興趣,而不是隻為了錢而做生意。”林煩道:“修仙為了飛昇?吳三肯定不會這麼認為,他沒有想到飛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