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頭髮。
恢復了些氣色的白玉安正看著火盆出神,那張玉面冷清矜貴,一如天上的謫仙。
魏如意在旁邊看得有些痴,她怕白玉安腳冷,就跪在她的腳邊,就要用自己的胸口去為她暖腳。
白玉安被魏如意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縮回腳道:「你做什麼?」
魏如意看白玉安的反應這麼大,面上有些委屈:「奴婢只是想給大人暖暖腳。」
白玉安嘆口氣,讓她在旁邊坐著,訓誡道:「我買你回來,不是讓你這樣伺候我的,你同阿桃一樣就行。」
魏如意眼睛裡就帶著淚光:「難道大人嫌棄奴婢的出身低賤……」
白玉安連忙打斷她,也深知魏如意在麗春樓的觀念,也不是她三言兩語能變的,只是安慰道:「我看你便如你看我一般,並沒有不同,若你要是自己作賤自己,我也不留你了。」
魏如意一聽,眼裡又冒出淚花,抹著眼淚道:「奴婢都聽大人的。」
沈珏進來時,正看見阿桃在為白玉安擦著頭髮,魏如意則站在旁邊替白玉安捧著茶壺。
而白玉安懶懶閉目靠在椅上,偶爾從唇中溢位兩聲咳聲。
那張慵懶面目此刻少了些冷清,連唇也嫣紅幾分。
他挑了眉不由漫聲道:「白大人當真好艷福,兩位佳人紅袖添香,看來白大人這不上朝這幾日,怕是要溺在溫柔鄉裡了。」
白玉安聽見這漫不經心的聲音就一愣,轉過頭就看見沈珏已經站在門口處,正抬步往屋子裡走。
只見他一身黑衣,外面披了件深色滾貂毛的氅衣,頭上發冠一絲不苟,莫名有幾分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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