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眼神中,眼睜睜看著沈珏埋在了她的頸間,又滑到了她的鎖骨之上。
潮濕粘膩的觸感讓白玉安一陣厭惡噁心,她卻來不及顧及,只是急促喊了聲:「沈珏……」
「我有話給你說。」
沈珏的墨色眼眸中含了些欲求不滿的情慾,平日裡睿智冷淡的眼眸此刻眯起,卻停下動作看向了白玉安。
白玉安這關頭叫住他,又能說什麼?
沈珏知道他不過要想制止自己而已。
但白玉安著實想多了,他心疼人還在病中,自然不會做太過火的事情。
不過是想要白玉安接受這種關係,要白玉安漸漸習慣這種親密。
沈珏有耐心徐徐圖之,但這耐心也必然也不會太久。
白玉安臉色蒼白,被按著的手動了動,卻動不了分毫,憤然蹙起的眉目裡染著厭惡,瞪著沈珏咬牙切齒道:「你要有這嗜好,自去秦樓楚館找去,下官可不奉陪。」
沈珏揚揚眉目笑了下,低沉沙啞的聲音有些懶散:「那要是我說,我只要你呢。」
白玉安的臉色一變,隨即怒聲低斥:「你無恥!」
罵來罵去也不過這兩句話,自小隻知讀書的書呆子,恐怕也沒紅過臉兩次。
兔子就算露出牙,那也可愛的緊。
沈珏越瞧白玉安這生氣模樣便越喜歡,乾淨的恐怕還不知道何為情愛,連風月地怕是也未去過。
他用手捧住白玉安的臉,那細膩白淨的臉龐,清澈潔淨,月白衣衫襯的人可不就是蓮花仙。
一顆心都要軟了,好脾氣哄著:「玉安何必生氣,七情六慾人之常情,玉安何不與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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