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不語,大口呼吸著又咳了幾聲。
這模樣沈珏哪還能逼得下去,只想將人疼在了心裡。
那男人之間的事,就連沈珏第一次瞧的時候都是厭惡至極,更何況是白玉安。
他沈珏能接受這樣的事,也僅僅因為對方是白玉安而已。
換成另外任何一個人都不行。
看著懷裡半閤眼的白玉安,那頭長髮蓋了半張臉,眉目如畫,秀氣淡雅,像是家裡的寵著的寶貝,還沒見識過多少外頭險惡。
沈珏微微嘆息,到底還是不忍心再逼人。
白玉安這樣的性子,逼太急了反而不好。
且他本意只是想讓白玉安明白男人之間也有情愛,想讓他這迂腐性子能開竅,別一根筋的只信那些聖賢書。
幾不可察的嘆息一聲,沈珏抱緊了懷裡的人,這才朝外沉沉道:「出去。」
樂聲戛然而止,那呻吟正在高亢處的聲音也戛然而止,悄無聲音摸著屏風退了下去。
長松站在門口將人都帶出去後,還是沒忍住往裡頭看了一眼。
裡頭暖香糜糜,還有一兩句低語細哄。
長松怔怔,連忙將門又重新合上。
白玉安沒想到這沈珏還有些人性,瞧見她咳了,居然也沒有再有別的動作。
她正想要讓沈珏放她走時,卻驚見沈珏居然放了床幔,隔開了大半燭光,帳內一片昏暗。
白玉安一驚,連忙驚慌抬頭看向沈珏:「沈首輔難道出爾反爾。」
沈珏看著白玉安那張因氣怒變得微紅的臉,不由笑了下道:「玉安病還未好,我自然捨不得。」
白玉安當即就連忙道:「只要沈首輔現在放我回去,明日我便搬離出去,今日的事,我便當作從來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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