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的袍子髒了,沈首輔先走就是。」
那她的手還髒了,剛才拽自己袖口的時候怎麼不說髒了?
沈珏瞧著白玉安在這兒揣著明白裝糊塗,也不想慣著人,一橫抱就將人託上了馬車。
白玉安沒想到沈珏能在外頭做出這般驚世駭俗的事情來,也不想出聲引了人注意,想著自己若不走,不知還要與沈珏糾纏多久,還是上了馬車。
只是上馬車前又特意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長松。
沈珏看著聽話些的白玉安,笑了下,看來人臉皮薄,在外頭只有這招才有效。
跟著坐進去,沈珏瞧了眼挨著坐在窗邊的白玉安,屁股貼著車壁,佔了小小一點的位置,像是生怕多坐了些似的。
沈珏手一攬就將白玉安撈在了自己懷裡,讓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白玉安還在思緒裡,猝不及防就被沈珏抱在了懷裡,當即就蹬著腿要下去。
沈珏按住白玉安的腰,湊在人耳邊吐氣:「玉安不是要我不插手這事麼?你要再亂動,待會兒我可保證不了。」
他見著懷裡的白玉安果然安靜了下來,笑了笑將人按在了自己懷裡。
低頭一瞧,見人愣愣發呆,那白皙臉頰微微髒了,可也依舊擋不住的那眼角眉梢的仙姿玉色。
直要將人的魂魄都勾去。
拿出帕子,沈珏一隻手抬起白玉安的下巴,另一隻手細心替人擦著臉頰上的髒汙。
白玉安覺得沈珏的臉湊得極近,那高挺的鼻尖好似就要湊到了自己的臉頰上,炙熱的呼吸撲過來,她微微有些難受,不由偏過了頭。
這時候的白玉安是安靜的,不同於往日言辭激烈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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