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見過白玉安哭過。
但這會兒卻見到白玉安的眼睛發紅,裡面正布著水光。
他看著他,瞪著他,好似他是十惡不赦的罪人,將人欺負慘了。
昨夜裡的那雙眼迷離柔媚,也是泛著柔弱水光看他,這會兒又如寒雪一樣冰冷。
沈珏自來不是心軟的人,但從昨夜就開始心軟了。
但他要得到白玉安,是心軟不得的。
白玉安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會接受這樣的關係。
更何況他還是家中麼子,更是不可能。
他握住白玉安的手腕,又翻身將他壓在自己懷裡,撫著白玉安的鬢髮低聲道:「不過跟你討點說法,怎麼就這麼氣了?」
「昨夜你在本官身上做的可不止這些。」
白玉安氣的臉色漲紅,當即憤怒罵道:「你這無恥之徒,枉顧綱常強迫朝廷命官,你何顏面坐得住現在的位置?」
「好一個統領百官的首輔大人,德行品行也配為百官表率!」
白玉安罵的一點也不客氣,罵了還不解氣,真想給沈珏臉上吐一口口水。
沈珏挑挑眉,好好與他說話倒急了,他不在乎的笑了笑:「那白大人昨夜在本官身上做的事,又符合綱常了?」
沈珏將脖子處的牙印給湊到白玉安面前:「白大人好好瞧瞧,這是哪裡的規矩,爬到別人床榻上去咬別人脖子?」
白玉安一拳頭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憤怒的不行。
她踢著腿,瞪著沈珏道:「下官現在不想與沈首輔理論這個,還請沈首輔趕緊放了下官!」
沈珏看白玉安這樣子像是氣得的不行,這會兒也該上值了,壓著人又吃不到反而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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