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去寒山寺供奉香火的人不少,只是寒山寺在山頂,階梯很長,爬上去可不容易。」
白玉安點頭,又看向江水:「這水應該很深吧。」
李言玉負手:「自然很深,從橋上落下去的,周圍要是沒有船隻及時救上來,便沒有生還的可能。」
白玉安從窗前轉身,坐到矮几前,端了茶壺將對面的杯子倒滿:「你畫舫上有會水性的人麼?」
李言玉看白玉安難得給他斟茶,不由在對面坐下來,看著白玉安笑道:「你問這做什麼?」
白玉安看著李言玉低聲道:「這裡江景太好,我想夜裡在江上泛舟。」
她笑了下:「不過我怕我萬一落水了,也好有個人救我。」
李言玉喝了口茶:「自然有會水性的,到時候玉安要泛舟的時候叫我一起,我的水性可比一般人要好。」
白玉安又有些詫異:「我怎麼不知你會水性?」
李言玉挑眉:「小時候你也才過節跟我們一起玩,平日裡叫你也叫不到人,你對我不瞭解的多多了。」
這白玉安倒是承認。
但小時候一來是白玉安本不喜歡出門,二來是父親太嚴厲也不讓她出去。
她與李言玉年紀差的不多,還稍微熟絡一些,其他表兄妹與堂兄妹,年紀差的太多,其實也有些生疏。
白玉安看著李言玉:「那今夜我們去泛舟如何?」
李言玉笑了笑:「你好不容易回來,我奉陪到底就是。」
白玉安跟著笑了下,指著窗外問道:「你能從這兒游到對岸麼?」
李言玉看了眼窗外,眼神從新回到白玉安的臉上:「現在江水正寒,想遊過去有些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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