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義與劉培成二人並肩走在國子監的迴廊中,他們的對話吸引了周圍一些士子的注意。劉培成與成義皆是出身寒門,此次科舉對於他們來說,是改變命運的重要機會。
成義笑著問道:“劉兄,此次聖上開啟科舉,咱們這些寒門總算有出路了,可有信心奪那狀元之位?”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似乎是在試探劉培成的真實想法。
劉培成微微一笑,回答道:“成兄,你知道我志不在狀元之名。我在意的是我一身所學,終於有用武之地了。你不也是嗎?難道真的在意這虛名?”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執著,彷彿對於科舉的名次並不太在意,更看重的是能夠施展自己的才華。
成義哈哈大笑,拍了拍劉培成的肩膀說道:“還是劉兄知我,懂我。不過如果真的能奪得狀元之名也未嘗不可。曹國公提出來的民情解析,你可有把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與好奇,顯然對於曹國公提出的民情解析非常看重。
劉培成眉頭輕皺,沉思片刻後說道:“曹國公當真是奇才,我覺得民情解析才是真正的試煉。其他的都是附庸。不過,我對於民情解析也頗有心得,有信心在這一環節中脫穎而出。”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周圍計程車子們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禁對劉培成與成義投來了敬佩的目光。他們知道,這兩位出身寒門計程車子不僅才華橫溢,而且志向遠大,不為虛名所動。
在國子監的迴廊中,人群中的嘲諷之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原本的寧靜。一位身穿華麗服飾的年輕人,顯然是出身於朝廷勳貴或世家大族,他不屑地瞥了劉培成和成義一眼,嘲諷道:“寒門子弟也敢在此大放厥詞?還想奪那狀元之位,我勸你們二人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哼!朝廷勳貴子弟、世家大族多如牛毛,豈能輪到你們?”
這話語中的輕蔑和傲慢一目瞭然,彷彿在他們眼中,寒門子弟根本不具備與勳貴、世家子弟競爭的資格。然而,劉培成和成義並非易於屈服之人。
成義面對嘲諷,不卑不亢地回應道:“陳越,聖上已經下旨,此次科舉凡大周子民皆可參加。就憑你,就要將聖上下的旨意給否決了?還是覺得你爹御史大夫陳正新敢抗旨?”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聖上旨意的尊重,同時也暗含對陳越家族的不滿和警告。
陳越被成義的話噎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他瞪了成義一眼,冷哼道:“你們等著瞧,我看你們怎麼奪狀元!”說罷,他轉身離去,顯然是被成義的話激怒了。
這一切都被站在遠處的沈慈看在眼裡。他目光深沉地看了劉培成和成義兩眼,心中對他們的堅韌和勇氣有了更深的瞭解。他知道,這次科舉考試對於劉培成和成義來說,不僅僅是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更是他們證明自己的舞臺。
沈慈深吸一口氣,心中默默為劉培成和成義加油。他知道,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已經為自己爭取了一個展示才華的機會,也為自己的人生書寫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國子監為了確保此次科舉考試的公正與嚴肅,採取了前所未有的嚴密措施。他們特意劃出了一片地界,興建了整齊的房舍,專門供考生們使用。這些房舍設計得既簡樸又實用,既保證了考生們的休息,又避免了作弊的可能性。
考試的時間被嚴格限定為一天半,考生們需要在這有限的時間內完成兩份試卷。為了確保考試的公平性,考生們必須自備食物和水,一旦進入房舍,便不得隨意出入。這種安排不僅考驗了考生們的學識,更是對他們意志和耐力的雙重考驗。
國子監的大門口,兩隊士兵筆挺地站立著,他們負責值守,確保沒有未經許可的人員進入考場。而考生們在進入房舍之前,都必須經過嚴格的搜查,確保他們身上沒有任何作弊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