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變了顏色的嘴唇不住地抖動著。
然後,她猛地轉身,匆忙離去。
風吹花呆然而立,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又在微微地疼。
花愁見到了銀子,臉上的氣色方才好了一點。
只是銀子還是看出來了,說道:“姐姐的臉色怎麼如此差?”
她又看了看花愁的臉,說道:“你哭過了?”
花愁點點頭,將所見跟銀子說了一遍。
她抓住了銀子的手,說道:“雖然姐姐我以前是混黑道的,也見過不少血腥的場面,但是這樣殘忍的情景,我還是真的頭一次看見。”
銀子也直聽得頭皮發麻,顫聲說:“我怎麼想起古羅馬的角鬥士?他們也是這樣的,太可怕了,簡直是毫無人性。”
這時,風鎮南從門外進來,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他微慍地說道:“孤就覺得奇怪,為何他這兩天總是從天牢裡提死刑犯,每次提走了,卻不見送回來,原來是這樣的。”
飄起心事幾多重4
銀子站起來,說道:“王上!您怎麼偷聽我們說話啊?這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花愁一聽,心中不由又有點想笑。
這真是父子倆,簡直是一個德行,都喜歡竊聽。
風鎮南微笑著來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摟在了懷中。
他說道:“小寶貝,孤是無意中路過,無意中聽見的,並非存心偷聽你們姐妹說話的。”
銀子嘴巴一嘟,假怒道:“路過才怪,那也不能路過那麼久啊,聽您的口氣,我們的談話,您可是全聽見了。”
風鎮南溺愛地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捏,說道:“小寶貝,你的嘴巴,真不饒人。”
這時,就聽一聲:“王后駕到——”
花愁心中一緊,王后?
難道風吹花的媽來了?
就見一個年約三旬的少婦走了進來,面罩寒霜,顯得很是高貴端莊。
在她的身後,跟著幾個奴僕。
王后一見風鎮南,行了禮,銀子和花愁也對她盈盈拜過。
風鎮南問道:“王后到這裡來,有何事?”
王后皮笑肉不笑地說:“王上,如今宮中都傳言,說只要見不到王上,就去銀子娘娘的宮中,定能找到,如今看來,所言非虛啊。”
銀子笑著說:“王后此言差矣,王上到妹妹的宮中來,定是在他閒暇之時,若是國事繁忙,您要找的話,還是得去御書房。”
飄起心事幾多重5
王后面色一沉,說道:“如此說來,現在王上是閒暇之時了?”
銀子依舊微笑著說:“是不是閒暇,妹妹可就不知道了,身為一個妃子,最大的本分就是呆在後宮,至於國事嘛,妹妹可是從來不敢過問的。姐姐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問問王上,他不就在這兒嗎?”
王后氣得臉色蒼白,早就聽聞這個小妖精嘴尖牙利,又將風鎮南哄得團團轉。
看來若要對付她,還真得費一番周折。
風鎮南面色一正,說道:“王后前來找孤,就為了看孤是否在銀子這裡?”
王后低著頭,說道:“臣妾有事找王上相商。”
“何事?”
“還請王上移駕御書房,林大人和李大人都在那邊候著。”
風鎮南微微蹙眉,心中暗道不妙。
這林大人和李大人向來多事,並且與王后關係非淺。
當初風吹花的母親病逝之後,王后之位一直空了多年。
後來,就是這兩個人不斷上奏,竭力推薦當時還是妃子,卻已經懷了龍種的蘇娘娘為皇后。
最後,風鎮南也覺得後宮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