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稱是負十三班的人落單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的時候;百慕達絕對毫不猶豫地帶人衝過去生撕了他們。
事實上分別的時候;大家的臉色都很不好;沒有一個人能夠接受這樣一個瘋狂的敵人,但是毫無疑問的,如果不接受對方的宣戰的話,他們能否從黑曜中心離開都是個問題。
太糟糕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十代目,你沒事吧?”在阿綱的家裡,獄寺隼人就一直在等著他們從黑曜中心平安地回來,眼見著阿綱完全無損的樣子,頓時鬆了口氣,隨即又發現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擔憂地看向阿綱頭上的reborn,“reborn桑,十代目他這是……reborn?”
“沒事。”reborn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若是換了平時,他一定早就揣過去了,但是在最後離開那邊的時候,那邊自稱負十三班的人像是向他們展示自己的力量一般毫不客氣地釋放出自己的惡意來,僅僅只不過是區區五人份的惡意,卻將他們所有人都怔住。不論是像他這樣身經百戰的,還是膽小善良的古裡炎真,就連因為怨恨而活下來那麼久的百慕達都被他們強烈的惡意逼迫到神經幾乎崩潰的程度。而在這之中,阿綱能夠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態,而沒有被壓垮,已經足夠讓他欣慰了。
但是……
“你在想什麼?”一回到房裡,reborn便不客氣地問道,“從今天看到那邊的demon的時候開始,你就有點不正常。”
“……被,被發現了嗎?”阿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然後便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的家庭教師從身後摸出一把巨大的鐵錘狠狠地敲了過來。
“對不起我錯了。”被打得滿頭是包的阿綱留著兩條長長的海帶淚倒在床上,摔倒成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出來。
“你在想什麼?今天表現的那麼奇怪?”reborn絕口不提最後他讓自己滿意的樣子,一副“今天天氣好好”的語氣說道。
“……我,我也不清楚,只是覺得……”少年首領就那麼躺在床上,露出個有些奇怪的表情來,“吶,reborn,我在看到那個,與其說是demon·spade的人,倒不如像他自己自稱的那樣叫球磨川的男人的時候,我有種看到了白蘭的感覺。”
“之前戰鬥的時候就有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感覺還沒這麼強烈。”他說著,翻過身來,將雙手朝著天花板伸了出去,“不是現在的白蘭,而是以前看到過的,那個未來的白蘭……那個,被我殺死的白蘭……”
“阿綱?”reborn看著自己弟子有些失神的臉孔,忍不住地叫道。
“嗯,我知道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少年首領的臉上露出了非常認真的表情來,“所以在下定決心之後,我就決定了一定不要重滔復撤。所以,我在看到現在的白蘭的時候,其實是很驚喜的,因為現在的白蘭無論如何都沒有像那個人一樣扭曲得如此厲害。”
“但是總是覺得哪裡怪怪的,要問我原因,我也說不上來。”阿綱仔細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語言有些混亂,國文學習的並不好的他為了能夠將這些話完整地說出來,停頓了不少次,“嗯,怎麼說呢……明明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但是我就是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關係在。”
“什麼關係……”他看著天花板,然後將視線放到了自己的手指上,那枚代表著大空的vongalo指環在光線的照射下,反射出絢爛的光芒來。
“你要相信自己的超直感。”毫無理由的,reborn便表示了自己絕對信任的態度,“但是你也同樣得明白,現在他們兩人之間不論有什麼樣的關聯,對於你的戰鬥都是沒有幫助的。”
“嗯,我知道。”沢田綱吉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對自己的家庭教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