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源,歸於心傷所致。
我趑趔著走,行路蹣跚。
前路再困難,我還要行走,因為我還站著。
我是如此勉勵自己。
一輛黑色轎車,從我身邊開過,行使到前方時候,停了下來。當我即將要靠近那輛車的時候,它又啟動開走了。那輛車的車窗是黑黑的,感覺很神秘,似乎裡面也坐著個神秘的人物。
我對自己說:若男,這個世界熱心的人畢竟太少,你要適應世界冷酷,他會讓你更堅強。
第二天,我請了一天病假。
我是真的病了,發燒,可吃退燒藥不管用。
毛盈盈看著我說:“臉色這名蒼白,像是被什麼嚇到了”
對,這正是病根。
我經歷了前所未用的恐嚇,悔恨、侮辱,痛苦,這些統統的在折磨著我。讓我整夜夢魘,精神頹然。
下午,在我假寢的時候,有人推推我。
睜眼看,是寢室的室友,她告訴我說:“我的的家人找我,在宿舍門口哪”
家人,我怎麼會有家人,一定是搞錯了,我贏弱的說:“找錯人了吧!”
舍友說:“他堅持說找你”
進不了女生宿舍的人,一定是男的。是康南老師來看我了嗎?!我的家人只有他。我跟他分開一年了,雖有書信來往頻密,可見不著面,他一定是想我想壞了,才忍受不住跑來的。
我強打起精神,攏了攏頭髮,找出那件紅色運動服穿上,飛快的跑出去,見康南老師。
我邊跑邊想,見到他,我一定要緊緊抱住他,好好的痛哭一頓,把心裡所有的委屈與痛苦都哭出來。我要讓他用他那沙啞的嗓子好好的安慰我,用他那乾枯的手好好撫慰我。
見到眼前的人,我楞了。
“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花落時節
“你是誰”
此男人高大英挺,戴著金絲眼鏡,西裝革履,行為有範,淡然的一笑,都十分的標準得體。我心一慌,天,不會是那件事情的餘波未平,又起波瀾了吧。我的額頭冒了一絲細汗。駐足不敢前行。
那男人主動走到我面前說:“你好,我叫陳銘遠,這是我的名片”
他隨手遞給我一張名片,寫著“林業集團董事長助理陳銘遠”
我一臉茫然的把名片,還給他說:“我不認識你”
他表情滯板,但眼珠子迅速轉了一下,又標準化一笑“現在我們不就認識了嗎”
此人文質彬彬的相貌,讓我心生好感。我不由得往好的方面去想。是不是誰為我推薦了工作,用人單位派人來看下啊,要不一個集團公司的領導怎麼會突然來找我。又仔細打量他一下,看這派頭,像是個做領導的樣兒。
我探試的問他:“是不是誰給我推薦了工作,所以你來考察我一下”
他的眼珠轉了下,爽朗一笑:“還真沒準,我們將來都服務一個老闆”
我狂喜的跳了起來,是誰這麼幫我,王文匯老師,還是毛盈盈?我可憐的人脈圈裡只有這兩個人,也只有她們倆,對我是真心相待的,這南京城裡還會有誰如此對我哪?
“請問,是誰推薦的我”
“能找個地方好好談一下嗎”他謙遜溫和的說
初次面試,一定是要嚴禁考核我的能力,會問我很多問題。這麼站著談,無法正規交談,又很彆扭。於是我點頭,隨他上了車。
他把我帶到一個環境高檔的咖啡館裡。我坐立不安,默默的看著他點了兩杯藍山咖啡,那咖啡真香,氤氳嫋嫋,從我臉龐,瀰漫開來。頭本有的痛熱,立即得到疏解,我喜上眉梢的低頭聞了聞,想喝又怕失了禮,叫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