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老師這句不溫不火的話,如一根棍棒只打我臉,自己立下誓言,又被自己給毀了,無不是對我人格的一種諷刺。那輕輕一句也是對我自尊莫大侮辱。
可我也只能杵在哪兒,任他藐視。
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四、花落時節
沒想到她竟說:“這說不了什麼的,事事都有變,針對每年的貧困生,校領導也是盡全力解決的。解決宗旨就是可重就輕,這個決定校方也是認可的。”
我緊緊握住拳頭,奇怪怎麼握不到一起去,原來手裡賺著東西,是暖壺把。真是一種諷刺,我盡然想靠著手裡的這一壺熱水,想要扭轉我的命運。
我瞥見了徐麗老師桌下的那粉色暖壺,那不是我們寢室的嗎!哼,非我本性,幹嘛還要獻醜犯賤哪?
既然說倔強,外表堅強,那我就一強到地。最終也留得體面罷了。
我置死地而後,指責道“徐老師我是不是達到學校錄取分數考入本校學生”
突如其來將話叉到這上頭,徐麗老師一愣,看視我,我那惡狠狠的目光,又是把她嚇得一愣!
“是不是”我厲聲問。
“是”她保持平靜說。
“我跟這學校裡的學生差別,在於我要有能力交完下學期的學費,是不是”我聲音漸狠漸厲。
周遭的老師開始注意到我們這邊,徐麗老師尷尬觀一眼周遭,面容有些抽動說“劉若男,我們出去說一下”她欲拉我出去,可我偏要在這坦坦白白的說清楚。我甩開她聲音更加狠厲“是不是”
“是”聲音有些懦,似在穩住我。
我的臉上已經淚如滿面,儘管我盡力在控制,反覆告誡自己一定要扞衛自己的自尊,不許哭。可是還是止不住,沒法子,只能咬緊牙讓自己聲音更加硬氣。
“那好,只要我把學費交齊了,我就還可以在這學校唸書了。就這麼簡單,對吧”我燦然一笑看著她。
“還有兩個月,你努把力吧”她埋頭整理教案,不再理睬我。可她落尾的那句話卻宣判了我的死期。
我雙唇緊繃,要一口做氣將淚水憋回去,然還是往下流,只能強笑,雖然笑的很難看,但我還是要笑著離開。
劉若男,b大是你人生希望開始,也是埋葬你的墳冢。
我是如此告誡自己的。
看著桌上鬧鐘指標滴滴答答的要走到六點了,去24小時超市打工時間已經晚了五分鐘,而我我依然緊握著我那麻布包沒有起身離開。直到毛盈盈端著洗臉盆進來,邊梳著溼漉漉頭髮,邊看著我問:“怎麼,你沒有去洗澡啊?”我說“我今天有工”她嗯了一聲,沒有再理會我,徑自收拾臉盆裡的洗澡用具。
我咬了下下唇問:“你上回說那個皇朝夜總會,促銷酒…。”
見毛盈盈目光直視我,似有藐視,我無法再說下去,她卻譏諷道“原來你是再等我啊!”
我坦然向她點點頭,她哧的一笑,往臉上拍著潤膚膏,漫不經心的說:“那可是有小姐常常出入的,你不是質本潔來還潔去嗎?”明顯是在挖苦我,可我依然坦然真誠面對她,她雖常話語刻薄,可裡外如一,還是個真誠的人“求你幫幫我”
她頓了一下,認真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啟她的櫃子,櫃子門鑲著一個小鏡子,她把我拉過來跟她一起照鏡子“我長的就夠不起眼的了,你還不如我哪,面黃肌艘的,怕經理看不上”
她是愁眉不展,我是羞愧難當,低著頭聽憑說下去。
她又打量我一下說:“身高到可以,就是廋的跟柴火似的。知道嗎他們當初是看上我的胸,才要我的。因為我穿上他們的緊身工作服,顯得特別性感。
她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