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通常在工作時間是絕對不會接電話的,這一點楚巖早就領教過了。
九點半去吃早餐不算早,但是對楚巖而言,這個時間剛剛好。
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楚巖吃完了早餐,而後便直接透過電梯直達香格里拉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朝著自己那輛和慕容宛若換來的法拉利車子而去。
楚巖沒有直奔目標,他選擇了一個迂迴戰術,因為自始至終,楚巖都將對手定義為和自己一個等級的對手,也就是說,如果楚巖追蹤一輛車子的話,他絕對會死死咬住,即便是不展開行動,也會死死咬住車子。
當然,楚巖有天鷹作為情報支援,想要實時掌控一輛車子的行蹤是在太簡單不過了,至於對手,楚巖也將他們定義為早已經找到了車子,並且在兵分兩路,一路去尋找車子的主人,另外一路則是在監視著車子。
所以楚巖雖然一直關注著自己車子的方向,同時步行選擇了隔著一排的出口路線作為自己的行走路線。
法拉利停在一個十分直觀的位置,前後左右四個停車位上只有前方有一輛車子停著,其他三個方向的位置一直都沒有車子停。
這樣的話,法拉利周圍的空間就顯得有些空曠,而這樣的空曠則是給周圍的監視車輛造成了一定的便利,楚巖需要擴大自己的搜尋範圍才行。
不過因為楚巖很清楚一開始跟著自己的時候,車子是兩輛別克商務車,楚巖第一時間將這種車型的車子作為自己的首選目標。
很快,楚巖在法拉利車位右後方斜對面的第三個車位上,發現了停在那裡的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商務車裡的人不多,能看見的只有兩個,不過這兩個人還是第一時間帶給了楚巖很深的印象。
首先,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看上去有些怪異的女人,她的面部線條十分僵硬,而且臉上似乎也畫著難以讓人理解的濃妝,看上去就類似於日本早期的藝妓一般,蒼白而且詭異。
坐在副駕駛的人則是面色陰沉,不過一對眉毛修剪的令人難以忽略,本身是男人無疑,但是眉毛修剪的卻細的令人髮指,同時臉上精心的妝容也使得他的面部線條出奇的柔和。
這一對奇怪的組合想要不引起注意幾乎是不可能的。
楚巖在看見這一對組合的第一時間,便精準的確定,這兩個人絕對是跟蹤自己的人,確切的講是跟蹤慕容宛若的人。
只不過讓楚巖有些始料未及的是,這些人的形象實在是超出了自己的最初預期,因為跟蹤者通常都是越平淡越好,也就是說,一個扔到人堆裡就找不到的人最適合做跟蹤者的工作。
但是很明顯,對方根本沒考慮這樣的因素。
對此楚巖稍微有些懷疑,因為對方的效率實在很高,楚巖昨天繞了那麼多的路線,但是在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裡,對方還是找到了自己停車子的位置,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
也就是說,對手並非一般的高手,他們有著很強的情報支援,否則的話,對於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們不可能比楚巖還熟悉這裡。
“這些傢伙到底在搞什麼?”楚巖腦海裡的疑問很濃,不過他並未表現出什麼,腦海裡更是突然之間有了一個劍走偏鋒的想法。
這個想法一從楚巖的腦海裡出現,便瞬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眼神忽然間變的賊兮兮的,原本很帥氣的外形在這一刻,充滿了賊氣,這與楚巖本身的氣質直截了當的發生了難以形容的改變。
楚巖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法拉利附近,整個人完全出現在對方監事人員的視線當中,隨後楚巖繞來繞去,確定了自己已經引起了監視者的注意之後,這才靠近了法拉利,並且在兜裡取出鑰匙和手機。
當然,鑰匙是用來開門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