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不俗,但分壇這些年也抓到了不少的道徒。莫不成,這小輩乃是清微宗的正脈傳人。”
這話才落下,肖天知便哈哈大笑起來,大肆嘲笑道:“邪道就是邪道,眼光也僅僅如此,這小子根本就並非是我清微宗的門人。”
他這樣說自是為了讓沈辰免受災難,只是他又哪裡知道邪道對沈辰的看法呢?
蔣如故反倒誤會了他的意思,邪笑道:“肖老道你再如何打掩護也沒有用,你當我不知道這小輩身上的奧妙?當然,作為清微宗正脈傳人的你,自然也看得出來吧。”
這一說,自是讓肖天知一臉糊塗,姜年則好奇道:“這少年身上有何奧妙?”
蔣如故便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少年的右臂被施予了埋器之術,藏有法器!”
“什麼?”
姜年自是大吃一驚,肖天知亦是一愣,自是不知沈辰身上還有如此秘密,倒是古莫敵等人早就知道這碼子事,一個個倒是鎮定得很。
姜年一臉狐疑的道:“埋器之術皆是修為高深者才有能耐施展,這少年年紀輕輕,莫不是有人施展於他身上,助他大漲修為?”
蔣如故含笑道:“正是,不過有意思的是,這小子手臂內的法器乃是純陰之器,和清微宗所用的純陽法器倒是不一樣。”話到這裡,他朝著沈辰問道:“小子,究竟是何人將法器埋於你的右臂之內?”
沈辰淡淡看了他一眼,未回半句,別說他不知道當日死界通道內發生的事情具體如何,就算知道又豈會告訴他,此時沈辰已預感到將要發生的事情,但卻已無力阻止。
“好個倔強小子,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們所要的便只是你這臂中法器罷了。”蔣如故大笑起來。
姜年也笑了起來道:“有意思,姜某還未曾見過這取器之事,今次倒是要開開眼界了,蔣兄,你準備如何做?”
“簡單,斷臂取器!”蔣如故厲酷的一笑,驟然間臉色一沉,大手一擺道,“來人,把他右臂給我拉直了!”
兩邊邪道便立刻將沈辰右臂拉得直直,此時沈辰受制於人,氣息再遭禁錮,根本沒有反抗力。
蔣如故朝著姜年笑道:“姜兄可想親手去取這法器?”
姜年頓時興奮起來,哈哈大笑道:“好,那就多謝蔣兄美意了。”
這些邪道一個個拿殺人當吃飯一般隨便,這斬臂取器自然更是小菜一碟,眾邪道皆是笑意連連,倒要看這臂斷之後藏有何器。
肖天知怒斥道:“邪道,你們有本事就朝著老夫來,何必對付一個小輩!”
看到肖天知怒極的樣子,蔣如故大感快意的大笑起來,捉狹的道:“可惜肖老道你身上並無法器呀,否則的話,本壇主很願意在你身上來一刀。”
眾邪道都哈哈大笑,肖天知咬牙切齒,只是現在自身難保,豈能救得了沈辰,這少年分明前途無量,哪知落到邪道之手,這斷臂一條,日後前途便大打折扣,更何況,斷臂之後邪道又豈會給他療傷,那都是丟在牢裡讓他慢慢等死呀。
姜年提著大刀,一步步朝著沈辰走去,刀鋒在火光下散發著冷酷的光芒,姜年的臉上掛著邪惡的笑意。
沈辰用力的咬著牙,心知這一關只怕是躲不過了,斷臂不要緊,要緊的是如此遭受重創,只怕要想再逃出都是不可能了,而王無極的救兵卻渺無蹤影。
姜年走到沈辰面前,大刀朝著臂上輕輕放了放,然後提起來,爾後再提再放,分明就是要嚇唬沈辰。
眾邪道看得捧腹大笑,想著這少年只怕要被嚇尿掉,只是沈辰一臉沉穩,絲毫不為這威脅所動。
“好小子,倒真有幾分膽識,這樣就更有意思了。”姜年笑了笑,爾後臉色驟冷,猛地手起刀落。
大刀鋒利得斬石如紙,